“因为这样有趣。”他挑着眉,毫不遮掩自己的恶趣味。
平边暮抬起深蓝色仿佛深渊的眼睛,只能看到安室透充满望的眼神,但是他其实不喜欢――因为这种时候的安室透是有进攻的,而不是他喜欢的那个温柔贴懂得分寸的成熟青年。
平边暮看着压在自己上大气,但是其实随时可能会得倒的安室透,语调难得地带了点认真:“我确实舍不得对你这么呢。”但是这个世界里需要睡的人那么多,总有合适的,比如――琴酒。
这个东西会慢慢地改造安室透的,直到最后完全适应自己的尺寸,随便一碰都容易出水。
咬紧牙关闭上眼,狠一狠心他就一屁坐了下去,过于剧烈的动作让他没想到自己会被到!
“嘛――累了吗?可惜我还没有觉得很累呢。”平边暮拿过安室透不知什么时候放在桌面上的,将半长的黑色发扎起,指尖揩去额上渗出的汗珠,紧接着就――掐住了
想到那个杀伐果决的银色长发的男人,他就不自觉就了一下,没记错的话,系统里面正好有张卡适合琴酒的呢。
安室透灰紫色的眼中着水光,呜咽声细碎,看样子是刻意把示弱的声音咽进了肚子里。
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玩,系统备的怎么可能这么普通。
“可惜了,不能。”他随意地点评着,然后暗示地轻咬着的小,尖将那一点区域缓慢而细致地舐了一遍,如愿以偿地感觉到了安室透加重的息声和肌肤孔里分得愈发多的汗水。
平边暮轻哼了一声,手抓住恋人的随意地掐了一下,就能感觉到安室透靠着习惯频率才忍住的快感的泪水几乎要被直接落:“警官先生是要把恋人送进监狱里面然后玩锁链play吗?或者再刺激一点的电击play?”
这种反应已经违背了正常男人的生理,但是陷入情欢的安室透显然无暇去思考这个问题了,他已经遵循本能抱住了平边暮的腰际,甚至直接用着形的优势把人按在了床板上,则是努力把已经膨胀地堵住了口的几把往更深吞。
“你、嗯啊、想什么呢!哈啊、哈,我是、男――的!啊!”一句话被快感切割成支离破碎,嗓音里的抗拒也仿佛是另一种形式的邀请,除了让人更加想要欺负外没有任何的作用,只是当事人无所知觉。
“你居然忘记了里还有。”平边暮只觉得好笑,看起来是功率不够,居然都被遗忘了呢。
平边暮那只修长的手指畅地过安室透没什么起伏的子上,惹得深色肤的男人全都战栗了一瞬。
“哈、哈啊――你为什么不先把、、拿出来再――让我动?!”安室透的呼都乱了节奏,恨不得扭过把这个欠收拾的家伙揍一顿。
神在拼了命地反抗,想要跟这个人理论,但是的功效却越来越明显,安室透已经快要被震得说不出来话了,的每一次冲击都那样的舒服,又那样的飘然,但是还没有等他感受完就进入了下一次的撞击,以致于后的淫似乎不要钱一样在淌,他半吐着,分明已经能感觉到缺水了。
“既然你喜欢,我就更加努力一点吧。”见状的平边暮把功率再往上调了一档,安室透没来得及看到遥控上标着的“特殊”两个字的符号就被高频率的颤动剥离了神志!
安室透不知他在想什么,但是平边暮久久没有给反应这件事让他了气,本就是靠着神气才能勉强抵抗着的功效,这下终究是撑不住了,直地摔在了平边暮的上,恶狠狠却没什么实际用地威胁了一句:“少想那些恶趣味的东西!早晚把你抓进局子里去!”
双齐下的话,他倒是真的没什么问题,但是安室透显然是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