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大概知道她要做什么,果不其然,母树的神识就飘了出去。
当然,她也觉得该把顶皇的手剁碎,只是殷念的目光落在白寻那一身伤口上。
“你好呀,你好呀,你要来我家吗?”右边的木偶说。
最后这句话说的很轻。
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和浓郁生机的气息。
怎么可能是摔的。
大概是他能出来的时间不多,所以白寻絮絮叨叨又结结巴巴的说了很多话。
追着白寻一路回到了他的家里。
到底还是年轻。
傻乎乎的。
要在气息还没消散之前找到这气息的主人。
等到太阳落山了,他眼睛里的光也落下去了。
这一看就是女人的指甲抓出来的深深肉痕。
母树自然也是不信的。
白寻眼中凶狠阴郁一闪而过,“您受伤了,该把虫皇的手剁下来才对!”
可母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
他雀跃的往外跑。
“你好呀,你好呀,你要做我的朋友吗?”左边的木偶说。
此刻。
明明以前还不是这样的。
……
母树都没听见。
“您,您和顶皇那一战我看了。”
她这里就越来越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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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树点头:“可以啊。”
他冲着母树挥挥手,“明年生日,我还来这里好嘛?”
还算是笑着的脸就沉了下去。
元辛碎的神识透过那一点气息。
还有一个女孩的声音,,女孩背对着元辛碎,她的绿裙子随着坐姿铺散在地上,床边的窗户外,太阳光倾泻进来,落在她脑袋上一晃一晃的枝芽上,她手上一左一右握着两个光华的木偶,两个木偶正在对话。
绿裙子姑娘扭过头,正正的看向了此刻元辛碎神识所在的地方,她露出一个笑容:“所以,你要流下来,和我做朋友吗?来自远方的客人。”
白寻眼睛里的太阳又升了起来。
可殷念听的清清楚楚。
两个木偶停了下来。
“大人,我该走了。”
殷念微微皱起眉头。
那些孩子以后应该也来不了这里了,以前也有孩子过来,慢慢的长辈们就不让他们来了,而他们长大后,也觉得自己不该来打扰她。
“是我摔倒了。”白寻很惊慌的摆手,“不用给我治疗,给我这样的人治疗也是浪费了。”
但还是想给他治疗了。
他眼前的视角慢慢的清晰起来。
在茫茫大海中终于仿佛确定了方向般,朝着一个方向小心又飞速的靠近过去。
因为这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