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青青,朕相信你,你一定能只靠后面就达到高的。”刘彻柔声细语,安抚在卫青脸侧亲个不停,双手却没丝毫放松,甚至更用力压制上去,不但令自己进得更深,连卫青企图摆动腰令自己的得到小小摩的动作都一并制止了。
直到这时刘彻才松了一口气,上前一步将卫青半搂到怀里。
“若不是你说要利用这次机会好好消化自己的魔药,要靠自己的力量解决山寨问题,朕怕打乱你的计划,才不得不选择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来见你,你可得好好补偿我!”刘彻抚着卫青背的手一路下,一手指探入腰带中,轻佻在卫青腰际动。
“呃,难受……陛下,呜,
初尝情滋味的少年人,偏生又因为所非凡途径的原因,比寻常人感许多,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的,只需简单撩拨就能轻易进入承欢状态。
“哦~”刘彻也是戏瘾大发,一边双手把着卫青的细腰,将大的一寸一寸挤入肉中,一边着嗓子呻:“唉哟哟,人家可是第一次,绑匪大人可轻着点……”
这次刘彻还没咕两下就被卫青喊了停,“行了,直接进来吧!”
“咱们换个地方。”刘彻从背后抱住卫青的纤腰,抱起他往前走了两步。
直到刘彻的狠狠过卫青内凸起的肉块,前列被狠狠挤压的刺激直贯脑仁,极致的快感令卫青几乎忘了呼,窒息感让卫青从热吻中撤离,此时的卫青才发现自己的不知什么时候都被拖了出来,小巧殷红的尖被肆意品玩。
刘彻嫌弃地直撇嘴,“这草席太脏了,也不知多少人躺过,我不睡这里。”
“那不了么?”卫青拢拢散乱的衣襟,自己都没发觉语气里重的失望。
猝不及防被抱起,卫青双不自觉踢蹬了几下,上热紧贴着刘彻的凸起,知晓刘彻也在兴奋状态,卫青莫名心安,他乖顺停止动作任由刘彻抱着。
“嗯?”刘彻挑眉看他。
“朕想你了,这难不是天大的要事?”刘彻在卫青颈畔轻啄,“半个月不见,你不想朕?”
“陛下,摸摸,让我摸摸……一下就好……”卫青脸憋得通红,噙着眼泪向刘彻哀求。
“可不是嘛,比叫春的猫儿还勾人,啧,可便宜了新来的那小子了!”
快感愈强,卫青更双发站立不住,不得以只能前倾靠在木窗上借力。耳朵甫一贴近,窗外守卫们的调笑声便清晰传了进来。
卫青自然接过刘彻手里的绢帕,替他细细揩拭额的脏污,他小声抱怨,“陛下便是对我能力不放心,也不该亲自前来呀!”
羞恼之下,卫青想收回按在窗格上的双手,可他后是紧贴着的刘彻,退无可退,刘彻的手掌覆在卫青的手背上,手指插入卫青的指间,十指交叠,将卫青牢牢按在木窗上。
当整都被紧致的肉裹覆,刘彻额上青了,没有充分开拓的肉紧得不可思议,因为疼痛而略微抽搐的绞缠得比往日更起劲,极致的苏爽感让刘彻没忍住,大开大合了几个来回后,才俯到卫青耳边:“绑匪大人轻点夹,是要把本小姐夹断嘛!”
“若陛下有要事吩咐,青必以陛下为先,消化的事可以放一放。”忍着意,卫青认真望着刘彻说。
好在房间很小,也没两步路便到了,刘彻将卫青放下,让他背对着自己,扶着窗棂站好。这间房间只有这一扇窗,破旧的木窗关不严实,轻微推动就发出吱吱呀呀的摩声,隔着薄薄的木窗,能清晰听到外面三三两两守卫的交谈声,他们似乎离得并不远。
卫青的双手搭在窗棂上,屏息轻咬下,强忍扩张时的不适,其实卫青自觉以他非凡者的质,便是直接来也没什么,就算不小心弄出些小伤口,不一会也能自愈,奈何刘彻不同意,每次的前期准备的细致又磨人,灵巧的手指每每将卫青的情高高吊起又不给予他满足,实在恼人得紧。
下面的小口被填得满满的,让卫青觉得上面的小口有些空虚,他侧过脸寻觅刘彻的齿,热切与他交换气息与。
刘彻手腕微拧,发动“扭曲”技能,将这个房间变成神秘学意义上的“无论房间里什么动静,外面的人都不会进来”的密闭空间。
“嗯……呜……”卫青间不断,他前端的直翘起,胀充血,离发只差一线之隔却得不到抚,卫青的双手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只是几个深吻就双眼迷蒙发的卫青在被松开时仍有些发愣,“陛下,怎么了?”
卫青的脸一点点变红,却坦的应声,“想。臣的心灵和无时无刻不都在渴求陛下。”
“咳咳,”卫青清了清喑哑的嗓子,“你是我抢来的,怎么我说了算。”
“他们夸你声音好听呢,再多叫几声让他们羡慕羡慕。”刘彻用气声调笑,腰间动作不停,使出各种技巧迫卫青攀上更高的情之巅。
“别看那小娘子长得不怎么样,叫起来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