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卫青夹得近乎甜腻的嗓音,刘彻侧看去,只见不知何时,那行写明要人交欢的金字底下出现了一扇门的轮廓,如烟雾般不明晰,还没凝成实。
下上还沾染着点点血迹,他用手指抹去红痕,只看了一眼,便将修长的手指探入自己口中,如什么玉琼浆一般舐自己手指上的鲜血。
si m i s h u wu. c o m
两人意乱情迷相互搂抱着成一堆,这片空间里虽然没有床,却会自动生成洁白柔如云朵的物事承接着他们,为他们提供一个舒适的场地。
刘彻也有点生气,“朕说不想就是不想,你待怎地?”
“胡闹,什么人能和你比。”刘彻拉下卫青的手掌,在他手背上亲了一口,“我这不是一时没什么心情嘛,咱们先歇会儿说说话?”
“陛下,我不敢在这边耽搁太久,万一延误战机了怎么办!等回到长安,再和陛下温存好不好?”卫青急得要冒火星子,他记挂着战场上的情况,实在无法让自己沉湎在名为刘彻的温柔乡里。
“哎呀,陛下,这里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包扎,又不是什么很重的伤。”卫青嘟囔了一句,在刘彻的脸上一顿乱亲,企图拉回刘彻的注意力。
一边亲吻一边止不住在卫青上的刘彻,在抚摸卫青的背时突然摸到一手意,刘彻的望腾地灭了半截。即使不去看,刘彻也知自己漉漉的手掌上沾了些什么。
“陛下恕罪,臣实在是,实在是十分渴求陛下……”卫青双臂攀在刘彻上,抬起一条,跨在刘彻的大上,不住磨蹭。刘彻只着了一寝衣,卫青更因上药的缘故只穿了一条绸,如此,隔着薄薄的绸缎,两团热热的大包几乎是紧密贴合在一起。
“陛下,你有没有听说过,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卫青贴在刘彻耳畔轻语,双手却突然发力,将刘彻的双腕按在他的。
“当然是想陛下也是真,想出去也是真。”卫青理所当然答,这两者又不冲突。
“这不算什么很重的伤,那什么样才算?”没想到刘彻很严肃扳住卫青的肩膀,“你老实说每次出征回来你报告的伤情,有几分是真?有几分是你让军医编好听的话哄我!”
“陛下,这真的只是外伤,我发誓!”卫青竖起三手指起誓状摆在脸侧,“陛下~继续嘛~这么一停顿,那扇门又变得若隐若现了耶~”
战场上的血与厮杀,极能刺激人的望,又是数月不见的小别,从前每次卫青从战场上回长安,两人都要斯缠数日方才罢休。那还是卫青经过漫长的回军行程,冷静了不少的结果。现在的卫青,可是刚从战场上下来,连眼底都是淡淡的薄红。
好辣!刘彻想咧嘴笑,嘴角的刺痛却在大喇喇提醒他,刚才被咬伤的就是你自己。
刘彻咕咚咽了口唾沫。卫青不太像平时的模样,却更添别样的刺激与香艳。
刘彻到底是有些文艺青年的脾,爱爱,爱与要结合起来才好,没有爱光为达到目的的欢好,对他和卫青的关系怎么不是一种亵渎!向来直来直往的军工科卫青实在想不通里面的弯弯绕,他和陛下两情相悦这么多年,了无数次了,陛下到底在别扭什么?
卫青不仅敢,他还敢分出一只手去褪刘彻的寝,连都不回,背就能熟练把握住刘彻的弱点位,肆意动,不待半的重新变得坚,就急切夹在自己中,摆动腰肢上下摩。
!!!这个作让刘彻一惊,这是怎么个意思,这不是我平时爱用的姿势吗?难卫青竟敢犯上?!
他把骑跨在自己腰上的卫青推离了一点,“青青,你的伤口需要包扎。”
刘彻也知这两者不冲突,自己有点钻牛角尖,卫青没有任何错,但总有一种为了任务而欢好的别扭感,让他心生抵,没了兴致。
刘彻的眼睛眯了眯,他伸手住卫青的下巴,“那青青是想我还是想出去?”
“陛下,青知现在的样子不好看,背上血呼呼的,发也没洗,人也晒黑了一大截就剩大白牙,那陛下就不能将就一下嘛。”卫青颇为委屈,伸手盖住刘彻的眼睛,“陛下把我想象成记忆里好看的样子,或者,或者别的美人也行。”
卫青按住刘彻双腕的那只手正是肩胛有伤的那一边,他低垂着眼睛出楚楚可怜的表情,“陛下不要挣扎哦,青的伤口会裂开,会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