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如何?去找皇后娘娘告状吗?”她忽而一改柔弱之色,靠近赵曼凌,小声逼问:“我可是锦王妃、是皇后娘娘的儿媳,你不会真以为她会向着你吧?”
他说着拿起香炉,将未燃尽的香倒进手中,碾成粉碎。
“你姑母再怎么尊贵,那也只是个贵妃,还能大过皇后娘娘?再说了,我家王爷已经离宫建府,这宫外的事儿,宫里人也管不到吧。”
偏偏因为急着看戏,身边没带下人,也没有能作证的,赵曼凌简直是百口莫辩。
赵曼凌自是看不惯,恨恨道:“你少装
“能不能安稳地留在王府,就看你能否为本王分忧了。”
“你!”赵曼凌气得双目通红,几乎要喷火,“贱人!你别得意,我……”
年。”
“郡主怎么还打人啊!”她带着哭腔。
对啊!
“知道本王为什么将你带到这儿来吗?”秦恪突然问。
她磨了磨牙,从秦恪身后出来,委屈控诉。
“我现在就是皇室的一个边缘人物,莫说贵妃不会帮我,就是见都难见。你能不能靠谱点?”
江语棠疑惑,“咱们方才就是从这儿出去的,不回这儿,要回哪儿去?”
面对她声泪俱下的控诉,赵曼凌简直气疯。
“好!好得很!江语棠,你给我等着!”
“新宅落成不久,你我便完婚,照理说凤仪殿还有本王的住处。但本王将你带到了这儿,就是先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越是想,江语棠心中便越是纠结忐忑。
“都怪妾身沉不住气,竟与郡主起了口角。妾身本不想给王爷惹麻烦的,王爷不会怪妾身吧。”
“你放肆!”赵曼凌推了她一把。
就这么想了一路,还没出结果,她就被带进了方才受罚的宫殿。
这是什么意思?是听见她刚才崩人设的那几句挑衅?
此言一出,就算是认下了打人的罪名。
江语棠边演戏,边望着她气势汹汹的背影,得逞地微勾唇角。
无辜,我与三哥哥本是最相配的,偏冒出了一个你,还样样都没我好!你到底凭什么?!”
这确实是惊天大瓜,但……
江语棠茅塞顿开,心中有了主意。
岂料她竟猛地朝后摔去,倒在了秦恪的怀里。
“你骂我姑姑,我打你都算轻的!”
“可就算没有我,郡主也早就嫁人了啊。总不好叫堂堂王爷去你郡主府做小吧。”
但很快,她就收了笑意,装出懊恼来,小心翼翼望向秦恪。
就在她以为自己不声不响地算计了赵曼凌一遭时,却忽听头顶传来句没头没尾的话。
十三委屈,“不难见的,妙仪郡主的姑姑,不就是贵妃吗?”
她眼眶微红,语气却是温和平缓,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却还要维持表面的和气。
“我从小在南疆长大,自问不曾有机会招惹过妙仪郡主,你却对我满口侮辱,莫不是对我夫君有意?”
“郡主,你怎么能胡说八道呢?我只是让你别惦记旁人的夫君,与郡马好好过日子,何时扯上了贵妃娘娘?你就算想攀扯,也不至于编这么大逆不道的谎话!”
“即便皇后娘娘不管,我还有姑母撑腰!”
“等就等!贵妃娘娘仁厚公正,定不会徇私包庇!我才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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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绿茶小白花的剧本,还能演下去吗?
“习武之人,耳力通常要比普通人好。”
“无妨。”秦恪不以为意,将她打横抱起,往内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