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屡次漫过她的口鼻,双脚没有着力点,使得她整个人都在向下坠落,仿佛要坠入深渊。
“王爷.......”
她哪敢作妖?点了点头,未曾干透的头发搭在脸上,显得她更加顺从乖巧。
“妾身......”
“是啊,妾身早该知晓的。”她自嘲一笑,“妾身就不该跟着王爷,也不该因王爷来这种地方便心生不快。归根结底妾身这种人,又有什么资格呢?”
“是!”
绍和递上披风,他毫不犹豫,就包在了她的身上。
只不过正在此时,进来传话的晚浓打断了她的思绪。
“王妃不必为属下担忧,属下是习武之人,区区二十棍只是小事。”
“王妃既好些了,那咱们就来说说,你为何会在青楼。”
他散漫地坐在椅子上,却无一人敢轻视他此时的怒火。
绍和无语,撇撇嘴下去套马车了。
她双手用力攀附上去,模糊的视线中,只能窥探到一个冷硬的下巴。
“本王时常流连风雅场所,你竟不知?”
但她知道,是秦恪来了。
秦恪烦躁地揉了揉眉心,看向绍和,“被跟踪了,你竟
“王妃好些了吗?”等让大夫给她号完了脉,秦恪才问。
当屋中就只剩下两人,气氛便凝滞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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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系统提醒了一声,“宿主,您和他是一前一后来的风雅馆。”
一口大锅甩在了绍和背上,但作为护卫,也只能背下来。
“怎么?王妃想包庇他?”
江语棠抱着杯子,小口小口饮着热茶,心中却在与十三商议尽快将小报发出的事情。
江语棠咽了咽口水,回答不上来。
毕竟现在她在秦恪眼皮子底下,有他自己作为人证,是最好撇清关系的时候。
“回去自己领二十棍。”
“抱着我。”那个清冷的声音说道。
她想解释。
秦恪抱着她,大步流星朝馆内走去。
不知?”
绍和开口解围,她也只能朝对方投去一个感激又抱歉的眼神。
“小姐,您方才点过的姑娘来问,您还去不去。”
这样的“眉来眼去”,让秦恪心中莫名有些不爽,唇角微微勾起便道:“既然二十棍是小事,那就去领三十棍。”
“闭嘴!一会再跟你算账。”
“是属下失职,请王爷责罚。”
她拿帕子掩面,连哭都不敢大声。
眼看着绍和就要下去领罚,她赶紧阻拦,“倒也不至于罚的这么狠。”
鸨母瞧见此情此景,也是吓得不轻,忙叫人去拿干净的衣裳。好在冬日里屋中都有放炭盆,她才没被冻着。
却垂下头,失落问道:“那王爷又为何在此呢?”
直到,有一双手托住了她的腰。
此言一出,秦恪便望了过来。
有力的手臂破开水面,秦恪从湖水中一跃而起,将她抱上岸。
听言,她眼中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