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做什么?闲了,想听书?”他问。
再渣的,也会感慨自己的魅力,觉得深情之人愚蠢。
有这么个冷面煞神杵在这儿,大家也不敢继续看热闹,纷纷四散离开。
“听见外头有人谈论王爷,妾身便想听听。”
赵曼凌难免心虚,扯了扯自己的袖子,不情不愿道:“颂安公主要回来了,下了请帖,叫我去参加生辰宴,我是来给她挑礼物
“王爷让妾身怎么想?”她反问。
!!?
江语棠抠了抠自己的袖子,像是怀着心事,又回到了之前那“郁结难舒”的状态。
“贵妃罚你禁足,你怎么出来的?”秦恪质问对面的人。
“那都听见了什么?”
好在马车悠悠晃晃,还是到了锦王府门口。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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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想让妾身怎么想,妾身就怎么想。”
的。”
她现在是真的两眼一黑,企图昏死过去。
这么追问,那她也不客气了。
可秦恪面上,还是那副闲适又高深的模样。
“锦王新婚夜找了十六个妓子、赴宫宴被有夫之妇表白、去青楼与美人相约。”她一一列举。
而秦恪似乎毫不在意,冷冷瞥了她一眼,“回府。”
“哦。”她应了一声,乖乖跟在秦恪身后。
废话文学并没有打消秦恪的兴致,只听他又问:“都有哪些?”
但不用说都知道,这一场景绝对会成为一会儿的谈资。
这样活该挖八十年野菜的深情,足能叫人自惭形秽,暗骂自己不是个东西,竟负了这样爱自己的女子。
她在心中腹诽,却到底不敢说出来。
“等有空了,本王陪王妃回去,拜一拜那位姓二的大爷吧。”
听见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哪怕是麻痹自己、容忍一切委屈,她也心甘情愿。
她提着衣摆钻出尴尬的氛围,正要下去,就听后头传来一句轻飘飘的话。
怀着忐忑的心情,她还是上了秦恪的马车,在宽敞的空间里相对而坐。
他是怎么听见的?!
之前,和现在的一些事情。”
这什么意思?要兴师问罪吗?
“三哥哥!”赵曼凌嘟着嘴,就要撒娇。
天!还不如叫晚浓那小细胳膊上长出肱二头肌,总好过现在这么尴尬!
赵曼凌又气又恼,最后又将火发到了江语棠身上,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才带着一众下人们风风火火离开。
“闭嘴!”秦恪打断,“要发疯回家去发,本王嫌恶心。”
这样的话后头,往往都跟着质问与抱怨。可她的语气平静,人也是温柔乖巧,
然而秦恪毫不怜香惜玉,将她半推半扶起来。
但自始至终,秦恪唇角都挂着一缕浅笑,似是看透一切,让她都快演不下去了。
只是出门想上自己的马车时,却听秦恪又道:“过来。”
“那你怎么想?”
“以你的脑子也选不出什么好东西,不如交给下人去办。”
江语棠暗道不好,一抬眼,果然对上了那个冷硬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