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英应了,于是出来逛了个街的工夫,她就又多了个侍从。
令她气恼的,更多是官差对风雅馆那些人的处置方法。他们明显是以公谋私,也不知背后靠的是谁。
于是她让兰英和晚浓去忙,自己则进了书房,撰写小报――
他们一走,人群虽还想看兰英的下场,却因为害怕秦恪,渐渐也就散了。
岂料她又会错了意,轻叹一声,无奈道:“当街瞧见此等场景,王爷身为皇子,确实难免会动容。但咱们没权没势的,也不好多管,王爷若真看不过眼,不妨与五殿下提一提,妾身瞧着他挺听你话的。”
兰英只觉眼眶微微一热。
但江语棠叫得欢,却是没怎么生气的。
“当日在风雅阁,你说是尾随本王,与那艺伎并无半点私交。今日看来,似乎并不是如此。”
江语棠又掏了十两银子,塞到兰英手中。
两人你来我往,谁也不让,也无人发觉他们的关系正在越界。
听的这妄
江语棠被吓了一跳,随后便觉哭笑不得,“我这儿可不兴以身相许这一套,快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知道她并非甘愿堕落。
听得质问,她窘迫一笑,“确实没有私交,妾身只是看她可怜,想帮一帮罢了。”
“你拿着这些银子,去做点生意吧,可别在落到这些人手里了。”
“我不喜欢以恶意揣测他人,只是觉得你尚有几分风骨,想必并非甘愿投身风月场。但这十两银子只是我的好心,你如何选择,是你自己的事情。”
只是直到上马车,才注意到秦恪脸色不大好看。
“你是在跟本王装傻?”他冷声问。
兰英一愣,“娘娘就不怕妾拿着这些银子,又去做以色事人的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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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过去,“人我买下了,以后就是我的人,你们可别上门来要!”
想揪出这个人,首要的,便是要将此事闹大。
“王爷这是在想那些官差的事?”她猜测。
自被卖入风雅馆,她便听过无数说她又当又立的言论,好似她除了靠男人施舍便了无活路。
自菲薄的话,江语棠便是眉心一蹙。
江语棠没明白,就眼巴巴的看着他。
兰英倒也不曾为难她,知她不喜便起身,唯口中还在坚持,“妾是真心的,请娘娘考虑考虑。”
“那王爷还是常客呢,连七十余人都知道,怕是一个个都见过。”
男子愣神看着手中的钱袋,不明白为何还有这种好事。
见她是半点没往自己身上想,秦恪冷哼一声。
兰英也是个豪爽的性子,只一感慨,便朝她跪了下去。
“娘娘既然买下了妾,妾就是娘娘的人了,以后只想陪在娘娘身边伺候。”
可谁会嫌银子烫手?赶紧接了下来。
“风雅馆七十余人,你倒是就选了她?”
“那这样,最近你先跟着我,等你想清楚了,再决定留不留下。”
“男子福音!五百两可得绝色美人一位,先到先得,莫失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