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明显受到了惊吓,横冲直撞地躲避。
“我捏造什么事实了?葛长留就是我儿子,我就问问你们,官府的大牢里头是否关着这么一个人?他又是不是孤儿?!”
中年妇人似乎更是会拿捏人心,一番慷慨陈词之后,又抹起了眼泪。
兰英应了,这便退下。
中年妇人却突然暴起,猛地冲了出
浩浩荡荡一行人过来,就要去抓那中年妇人。
“怪我没说清楚。兰英,你拿十两银子给她治伤,余下的,就当作补偿。”
和他相处多年的绍和深知这一点,忍不住忧愁地叹了口气。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官府来人了。
“王爷不是都安排好了吗?只要您跟娘娘解释,她定不会生您气的。”绍和劝道。
“我知道,你们都瞧不上他,也知道他不能为了生计为为了活命,就做害人的事情。倘若他真的勾引了人家有夫之
阁楼上正瞧着这一幕的江语棠站起身来,“好端端的,怎么会引来官差?!”
秦恪轻呷了一口茶水,处变不惊,“本王安排的。”
她万万没想到会闹到这个地步,此时再看向仍然平静无波的秦恪,只觉得心头发寒。
妇,我定会压着他一一去道歉,商定赔偿,只要他能活着,我就是死也能暝目了!”
去,撞在柱子上。
秦恪微微掀起眼皮朝下看去,一脸平静,“不是你说要闹大?”
刹那间鲜血直?,那劲头,若不是旁边的路人拉了一把,只怕真的生死难料。
秦恪久久不言,倒是正如他给人的感觉一般,冷冰冰的,不屑于任何人解释。
但她哪能躲得过官差?很快就被制服,只能大声嚷嚷起来:“我就是来找我失散多年的儿子的,我有何罪?你们放开我!”
我可听说风雅馆起初只是弹琴听戏的地方,谁强迫他们接客谁才该死!你们不去追溯那些拐卖犯、不去怪那些卖儿卖女的黑心父母,反而怪到了我儿头上、要将他流放,你们亏不亏心!”
人群之中有有不少做母亲的,纷纷为此动容,心里都不是滋味。只是不敢置喙官府,才没把心里话说出来。
“这也是王爷安排的吗?”她问。
“我说的闹大,绝非是想闹出人命!”
江语棠原本的想法,是现在去葛家村已经来不及,不如找个人来演场戏,好引起重视。
官差没有回答,只是堵住她的嘴,示意其他人将她带走。
徒留秦恪面色黑沉,手中的杯子险些要被他捏碎。
谁知他冷声说道:“什么都要本王亲自开口,你是没长嘴吗?”
她气愤说完,才觉自己有些过了,长舒了一口气。
官差不留情面,“你在大街上煽风点火,扰乱秩序,更是胡搅蛮缠,捏造事实,如何不能抓你?”
听到这儿,她便不急了,又坐了回去。
江语棠也没多说,便径自离开。
这话是对是错且不论,但风雅馆的众人罪不至此,大家心里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