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人抱的又紧了些,轻声安慰道:“别怕,我定会护着你。”
颂仁长公主怎么听不出她是在阴阳自己?冷笑一声,“做什么戏呢?若无野心,他好端端的查本宫作甚?”
听这一番话,俨然是破罐子破摔,要与他们同归于尽了。
秦恪的目光骤然冷了下来,太后也是紧蹙眉心。
可因为私生子的事情涉及太多,姑姑也没法劝,只能一言不发。
秦恪不为所动,却听怀里突然传来一声呜咽。
“你!”太后几乎怒火攻心,指着她的手指都微微颤抖,一旁的姑姑赶紧过来给她顺气。
可在太后的紧逼之下,她根本无法思考,颤颤巍巍地承认了下来。
好在太后很快就把气给喘匀了,厉声说道:“哀家不管你年轻的时候做了多少蠢事,还是现在依旧糊涂着,总之皇室的血脉不容沾染污点,你自己考虑清楚,这些人该当如何处置。否则哀家不介意替你决断!”
“儿臣确实有那么一两个私生子,都是年轻时在外欠的情债。可儿臣已经深刻反省过了,绝不会再犯,还请母后从轻发落!”
她说到了激动之处,泪水大颗大颗就掉了下来,叫人看着好不委屈。
“长公主殿下也太高看自己了,您虽是陛下的嫡姐,却也只是个不能过问朝政的女子,于局势更不过是个自由人,拉拢也好、针对也罢,哪样能得到什么好处?”
“这件事情你做没做,最好说清楚,皇室绝对不能容忍血脉不纯,你若真的犯下了此等罪责,尽早坦白,还能从轻发落!”
他立即紧张起来,低头问道:“可是疼的厉害?”
但在被处罚之后,她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自己做错了,而是十分怨恨的看向秦恪和江语棠二人。
“锦王好人脉,竟然连本宫驸马的遗言都能拿到手,你这些年韬光养晦,怕不是另有所谋吧!”
即便秦恪知道,江语棠有一定演戏的成分,在可因她的话,也不免有些动容。
“王爷还是什么都别做的的好,往日任人欺凌,倒还能过得下去,今日不过是稍稍反抗,就背上了个另有所谋的罪名。”
后颇为不满,训斥之后,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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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仁没有看到那封信写了什么,也无法确定自己还有没有狡辩的说法,急得几乎要冒汗。
颂仁长公主哆嗦了一下,也只能赶紧答应下来,半点违背的意思也不敢有。
江语棠摇了摇头,委屈说道:“妾身只是心里难受,想想这些天过的日子,不是被这个人打、便是被那个人骂,妾身真的好怕哪天突然就没了性命,就再也见不到王爷了!”
“王爷他不就是看妾身被一个掌柜的欺负了,心中气不过砸了几坛子酒,又怕被殿下报复,才查了一番以备不时之需?咱们锦王府自始至终不都是被动挨打,何时主动招惹过是非?难道真的要连自己的死活都不顾了,才叫做没有野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