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对此不以为意,“不记得了,但都不碍事。”
听她语气中是浓浓的不满,秦恪也知道她是在心疼自己,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后脑勺。
“就王佳敏那点小手段,最多也就是一条会咬人的狗,称她为狼都太抬举她了。”
江语棠呷了一口茶水,慢悠悠说道:“再不交好也是口头上的小打小闹,犯不着见死不救,何况李侍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可不想让这种渣男如愿。”
江语棠知道他是担心太过,若换作自己,恐怕也会因为对方的安危忧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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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正正准备说什么,就感受到一只手拉了拉他的腰带。
,很难不留出什么后遗症来。
动,她也就说起了内情,“我跟你说,李侍郎很有可能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王佳敏手上很有可能就握着他的把柄,所以才会被他追杀到这个地步。我把她拿在自己掌握之中,也许还真能问出点什么呢。”
但秦恪也不会跟她明说这个。
“纵然是条恶犬,被咬一口也是膈应。”
毕竟当初在战场上的时候但凡秦礼自己使点劲儿,也不至于害她男人受这么多的伤。
才开荤的人总是容易心思不正,秦恪的眼中忽然闪过几分幽幽的情绪,握住了那只柔白细滑的手。
“真的?”她半信半疑,“应当不会留什么暗伤吧。”
“之前听说你在战场上待了许多年,可受过什么伤?”她直接就袒露了自己的疑惑。
江语棠却跟没事人一般,也不把手抽回去,就只是勾了勾手指,摸索着他的掌心。
就算她也知道,正是因为这满身的伤痕,才给当初的秦恪换得一条明路,从而受益终生。
秦恪还是不大赞同她为了套话,就把一个麻烦留在自己身边,只觉得自己根本不需要她如此委曲求全。
眼看就是劝不
江语棠却立刻躲了过去,“平白无故你揉我头做什么?跟长辈一般。”
秦恪无奈轻笑,也没说什么。
细听之下,还能察觉到那声音之中微微的低哑。
“但你把人领到家里来,与引狼入室又有何分别?”
毕竟她可是听说,哪怕是常年习武的人,关节处都有所损伤,更何况是在战场上拼杀出的一身伤痕
“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
“那些军医围着你转都是应该的,不然还能围着秦礼那小子转吗?”
然后就见江语棠眼巴巴的看着他,说道:“雪化之后,也就这几日天凉了,趁着天气还没转暖,咱们去泡温泉如何?”
瞧那眼神,可一点都不像单单纯纯去泡温泉的样子。
即便秦礼是以后的皇帝,江语棠也知道他们的将来或许会捆在他身上,江语棠还是对秦礼喜欢不起来。
“当初出征的时候,贵妃给带的都是大渊最好的医师,随行更是有好几个太医跟着,在军中时那些人没少围着我转,倒也没什么救治不及落下暗伤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