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说了几句祝福。
夏油杰闻言反而有点担心了起来:“悟你……不会真的找了有钱人家的夫人吧?”
五条悟大声反驳:“什么啊!我在你们眼里是那种人渣吗!杰你才是吧,到底是找恋人还是找妈咪啊!”
眼看这俩最强又要一言不合原地打起来,七海建人忍无可忍闭上眼睛按住额角:“拜托了真的不想再听下去了。这场闹剧请到此为止吧。”
灰原的反应则慢了不止半拍,猛地右手握拳锤了一下左手掌心,“感觉夏油前辈的恋人有点像大和抚子类型!你们一定会幸福的!”
夏油杰一边被五条悟扯着领子,一边伸手抵住那颗白脑袋:“虽然并不是大和抚子的类型……但谢谢你,我们会的。”
七海建人忍无可忍不想再忍地站起来往宿舍走回去:“我先告辞了,前辈们再见。”
见好友离开,一直状况外的灰原雄也只好起,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地祝他的两位前辈们恋情美满早日修成正果,匆匆别后朝着七海建人追去。
一片很大的树叶被风刮过来,啪地一声贴在五条悟的脸上,蒙蔽了他的双眼,惹得他哇哇大叫起来。夏油杰眼疾手快地趁机脱战,一边帮他挡住风口一边嘲笑了两句。硝子终于没忍住,着可乐罐子大笑出声来。微风拂起她棕色的发,出光洁的额和秀丽的眉眼。接连几日加班连轴转的疲惫总算一扫而空,整个人都松快了许多。
就算为咒术师,他们的青春也因为彼此的存在而自有一番难忘的美好记忆,这才是学生时代最宝贵的东西。
115
孔时雨在赛场里找到了他的老熟人。
黑发的男人即便姿态散漫毫不端正地坐在那里,穿着松垮的衣物,也难以掩盖那令人退避三舍的压迫感,不仅仅是出众的强壮形,更多的是那种异于常人、极度危险的气质,如同站在食物链最端的丛林野兽,对于弱小人类所发出的警示。
孔时雨慢腾腾地走过去,每一步都刻意踩出规律的脚步声,最后在对方侧后方几步之外站定。
一直等到比赛结果出来,观众席上人群陷入或兴奋或懊恼的嘈杂沸腾,他才开口搭话。
“如何,伏黑?”
伏黑甚尔将手里的赛券成一个小团,“啧”了一声,往旁边随手一抛。
“结果不就摆在你面前,自己看去。”
“我不是说赛。”孔时雨,“前段时间你不是又发疯找人去了吗,如何,这次找到蛛丝迹了吗?”
伏黑甚尔闻言神情更加阴沉,托着腮侧看向他,“你专门来给我添堵的?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给我介绍的情报贩子都是一群没用的废物,一个能用的消息都没有。”
他明明都抓住那个人的踪迹了,那些商品全都出自同一家大商场,结果不仅是监控全消失,就连目击者也消失了,明明应该是那么显眼的存在,只要见过他的都不可能忘记,明明就在那里,气息,痕迹,甚至是存在过的微妙的磁场,无数的信息都在告诉他那个人曾经就站在那里的事实,却又将一切线索全都斩断,戛然而止在线索最密集的同一个地方,不给他任何按图索骥的机会。
偌大一个东京,竟然找不到一个有用的情报贩子,也找不到任何有用的情报。这种许久不曾产生的无力感让伏黑甚尔就像焦躁的野兽一般徘徊在深夜的东京街,怎么也不死心地一遍又一遍翻找可能的位置,最终却还是两手空空,无功而返。
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不可能全东京的地下势力都被收买了了吧?!
想至此,他又忍不住烦躁地伸手捋了一把额发,出俊美而又野的面庞,隐隐的杀气动在眉眼之间。
孔时雨与他合作多年,本不会因为这点指责就恼怒。他耸了耸肩,甚至有点幸灾乐祸:“我只是个小小的中介商,只负责介绍买卖双方,至于到底能不能成事——那就与我无关了。”
伏黑甚尔眉一拧,那山雨来的压迫感愈发严重,孔时雨虽然并不惧怕,但也不想真的惹恼了他,于是迅速换了个话题。
“我的势力范围不在东京,你要不要试试‘那位大人’的渠?据上的人说他很邪门,手眼通天,握着不少消息,手底下的人也都很能干。正好他们也有意招揽你,那位二把手托人递话给我说很欣赏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