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七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没等人话音落下就凿开口了进去,热迎面而来,盈满交合的肉。整个人仿佛被包裹进温热的海洋中。
一回神就觉得内热物的存在感无比强烈,饱胀地撑开腔,一种陌生的被侵入、被使用感油然而生。他压下隐隐的钝痛,想到他那些情妇,她们也会是这种感觉吗?又想到上的人,而后就看见一双发红的眼睛。
杜七子一沉趴在人上,卸掉所有攻击力成了餍足的大猫。薛千山无限柔情地从人脑袋、后颈抚到脊背,陪他一起回神。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叫人沉溺。一线心神摇曳浮沉。杜七本来以为他只是对被的感觉上瘾,现在他发现不是,他是对这个人上瘾。他既已窥见了深海的一隅,便贪心地想要更多。
杜七不知是这段日子被人在床上榨干净了没空跟女的还是别的,一埋进去竟感到一种久违的悸动,兴奋得眼中泛红、下发胀。肉紧紧绞缠着他,像讨好又像推拒,唤醒雄血中最本能的暴与征服。没进到一半就迫不及待地抽插捣弄,一回一回往更深探索。
薛千山缓过神又笑又叹,将人拉近,掉他周晶莹的水,尖绽开混合着口脂的苦。眼前白雾未散,缓缓摸出手帕给少爷干净脸,动作也不太准。
半晌,杜七歇够了撑着子要起来,却被人握住了手臂不让离开,掐着表盘让他看:三分钟。,他爬起来就要去开车门。薛千山覆上来掰开他准备开门的手:逗你的,不了。
说不上是昏了还是顽劣的心思上来,卡在环口涨满,快要到,杜七忽然开口:我弄进去啦?嗯……行。一点不带犹豫的,给杜七整愣了。神经病,他骂,抽出来带出一汪汁水,在人心来回地蹭,从口蹭过珠抵上袋,弄得两人同时释放出来。大片大片的白浊沾座椅。
相贴的躯都在发抖,但没人想停下。被入侵到最深带来的惊惶不安乃至怒意在撞进杜七热切得不掺任何杂质的目光时都烟消云散,只剩予取予求的包容。薛千山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容,承载着上少年人一切的喜怒哀乐,热烈汹涌的爱意。手掌隔着单薄衣料按上人肩背,感受着发力绷紧的肌肉,要他紧贴自己,心脏同频振动。
或许有一天他会游过所有被鲜血染红、被污泥染黑、五光十色望横或是晦暗不堪的水域,来到一琉璃水晶般明彻的所在,那是专为他而开辟的。
整个儿浸泡在蜜水里的蚌壳服般张开小口,出内里色的肉。杜七屏着气缓缓往里填,将小口撑到极限。
内被一次比一次凶狠的撞摩得发。两热在薛千山内对撞着,一面想要掀翻胆大妄为的入侵者,一面又想要接纳与臣服,想连最深都剖开,将人全然容纳。
到了某个临界颤抖愈发剧烈,薛千山想让人放开又不敢使力,只能摸着少爷发哄乖,好孩子,放开。杜七连同抑制不住的息一起全当鼓励,弄得更起劲。感受到贴着的肉都开始收缩发颤,下一秒猝不及防被溅而出的情淋了一脸。饱情的腥甜仿佛打开天灵盖直接灌进了大脑,两个人同时愣在原地。
两力量犹在相较,内的东西不知何时已凿开进了大半。时不时到尽,抵上某个柔韧紧闭的地方。杜七花了片刻辨认出那是什么。――,还真有啊。热血更沸,下意识地兴奋。同时想到这玩意儿要长自己上绝对被人打开来里里外外玩个透,不禁脊背一阵发凉。
薛千山眼睁睁看着从前拿在手里掂弄把玩派不上用场的玩意儿,此刻正一点点楔进自己里,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正是从到脚无一的不完美才能养成杜七这么一个骄矜恣肆的少爷子,那玩意儿也一样,大小合宜色泽漂亮,手感也好,他常常一边人一边爱不释手地玩,听少爷说快点又说别弄了,然后在他手里颤抖着高。扯远了,现在被的是他。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si m i s h u wu. c o m
,黏腻吞咽声被无限放大,极其色情。
肉刃一次次戳在口,又跟顾忌着什么似的退开,得薛千山一颗心吊到咙口又重重落下,如此反复,再坚固的心理防线也要崩溃。又是一次深,将将开入口。他蓦然觉出一丝惊怕,仿佛此刻才认识到上人真正的攻击力。蛰伏的大猫亮出寒森森的尖牙和利爪,暴出嗜血的本。而他是那个以饲虎的人。但既然了,何妨就到底,深一口气,贴在人耳边,要想打开就打开吧。
他们写文章有个词叫探骊得珠,他觉得他现在就是那个潜入深不见底的大海从巨龙上取得珍珠的小孩儿,但这珍珠不是他偷来的,是有人亲手捧给他的。那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