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千山一听清楚,更来劲地,一面着人耳垂诱哄,吧,没事儿,一面探到人小腹,重重按。杜七毫无防备狠狠一颤,无措地挣扎起来,死死收紧肌肉也抵挡不住汹涌情,给羞耻心和快感冲击得绝望崩溃,子绷成了弓,真要发出来的前一刻,却被人堵住了通,好孩子,别弄脏人家的床。
薛千山听得见,看得见,但不想停,攥着青涩又熟的,力越来越重,犹嫌不够,给人抱起来,对着镜子掰开,红成一片,让人看着自己前面的玩意儿怎么不知羞耻地着吐水,窄小的口怎么吞下尺寸不合的,还吃得津津有味,水声响个不停,之前弄进去的白浆被捣出来,顺着隙淌下,放浪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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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什么呢,继续。缓过一点劲儿就挑衅,也不自己受不受得住。刚高完的子感得要死,一下颤一下,里泥泞,不时痉挛着咬紧。一点力气都没有,几乎是被人钉在上。眼泪不住地,断断续续发出嘶哑呻,也不知是爽还是爽过成了痛苦。
水声一停,薛千山握住下来的玩意儿,给小孩把一样抖了抖。小少爷呜咽一声,抽去了浑力气似的仰在他怀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镜子里的人眼里沁着泪,面颊发红,风情又惹怜。他忽然发觉自己是在揠苗助长,将所有畸形的贪强加在人上,生生将小神仙拽入凡尘,坠进肮脏污秽、永世不得超生的情深渊。
洗完澡摸去小妈屋里,脑袋埋进人肩窝,嗅着发丝里皂角的香,手上满足地着两团平坦肉。实在累极了,没多会儿就睡熟了。像只猫趴在上,依恋,毫不设防。薛千山抚摸着小孩儿柔的发,感受着绵长的呼,睁着眼,定定地望着天花板。
杜七泪眼朦胧望着镜子,感到有什么东西碎了个完全,全副心被低俗下的刺激充斥着,半透明的在镜子上,水花四溅。
小孩儿着手指就开始小声,进来叫人仰着脖子叫出了声。许是在家里压抑久了,这会儿叫得格外放肆,时高时低,出自肺腑,浪得惊心动魄,混着激烈的摇床声、砸墙声,能给隔左右都听。薛千山第一回听人叫出声音,少年介于清澈和低哑之间的声线,像海妖的歌声,翻波蹈浪、颠倒众生,叫人想爱,想毁灭。
薛千山替人握住那玩意儿,成这样,怎么出得来呢。热心地替人上下动起来,等人放松地把整个人交到他手里,却恶劣地进了刚合上的,停下手上动作,只抵着心狠撞。
得太久就没时间清理,小少爷着小妈喂的回去,路上要不是坐黄包车,能让别人看见后水渍一点点扩大,就是坐着车也能觉出淌的水把座椅沾了。
不知是怎么被弄到浴室里的。这人还贴在他后,毫不避讳地预备欣赏。杜七咬了咬牙:出去!你一个人我怎么放心呢,我得看着你嘛。他真要憋不住了,没空跟人废话,握住自己的东西盯着桶。半晌,没有水声,他扭过,眼里不自觉出求助神色:不出来。
杜七趴在人上被掐着腰从下往上,晃得像风浪里的船。咬开人前襟的盘扣,把脸埋进去,脸颊贴着膛弹肌肉,时不时伸把尖扫进嘴里,被撞得迷糊,着肉磨牙,边挨边呢喃,姨娘、小妈、姐姐。
杜七惊叫出声,稀薄的白飙出弧线,接着就是的透明。尽紧闭着眼,哗哗的水声还是把羞耻放大到极致。释放的快感来得比高更猛烈,一边一边还挨着,肉刃小幅度着感点磨,弄得弧线也一抖一抖的,他一边红透耳朵一边爽得不住战栗。
薛千山听得从骨里发麻,应着声温柔地从人后颈抚到脊背,下却发了狠地,得人出来,再给人反剪了双手,从背后往床里。杜七膛挨着床面,阴磨得生疼,惊慌叫骂,越骂后得越狠。等叫哑了声音,下一片狼藉,也不知高了几回,整个人浸在海连探的机会都没有。小腹里翻涌着怪异的酸胀,他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到被碾着肉一个深,差点直接释放出来,这才觉出不对劲,带着哭腔说停,不行,要了。
人一缕发在嘴里抿着,被摸着蹭着了,手指蘸着开拓他后面。
回家只来得及换件衣裳就被喊去吃饭,衣裳干了里还着,坐立难安动来动去,娘说怎么了儿子,生病了?杜七放下交叠的说没事儿,动了两筷子就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