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吞噬理智,他不仅想继续,还想要更多。松开手,将人拎到怀里,摩挲着单薄的脊背。
男人抱着他由慢到快地颠弄,一开始只是胀疼,到后来竟能觉出舒服。内像有个开关,一捣那里,就有一阵一阵的酥麻往上窜。他无师自通地扭腰让肉刃往那个点上磨,舒服得快溢出来了,却突然开始挣扎,小声说不行,要了。伸手要去堵住自己的玩意儿。男人温柔而坚定地掰开他的手,不是,狠狠一,教他,是、高。他内里一阵痉挛,定定望着人膛挂上的白色,忽然探出,羊羔喝水一样在上面了一口。
他得知了男人的名字,还知这个名字的意思是连绵的山,其实他觉得这个人更像海,深不见底的海,他往里投一颗石子,激起一阵小涟漪,又投一颗,没有涟漪,他于是纵跃进去,非要看看这片海有多深。
因为有了这一个共同的秘密,两个人越发亲密起来。杜七爱黏着这个中原来的男人玩,超过和他的哥哥、伴读们。他把男人压着他在他里进出也叫玩,和听故事、看星星一样,是让他快乐的事,只不过是一种他没验过的方式。男人告诉他这叫爱,他说我知,我在寝里看见过父王和母后这么。只有夫妻才能这件事吗?没等人回答,又摇了摇,可是父王还有很多妃子。一个人可以分成很多份吗?男人沉默片刻,摸摸他的,说等你长大就知了。
这人带来的匣子里还有很多他没见过的东西,缅铃,能在他内抵着感振动,玉如意、簪子一样的银针。他有天翻出条鞭子,在手里扬了扬,问这和平常用的鞭有什么区别呢,男人忙从他手中接过去,等你长大就知了。他还摘了人鼻梁上架着的玩意儿玩,男人说这叫眼镜,往他眼前放,杜七好奇地凑过去,只见天地万物都变形,连说好晕好晕快拿开。
有天夜里有很亮的星星,两个人出了帐子去骑,在空旷的草原上一前一后地飞驰,杜七握紧缰绳,故意落在人后,贪看背上的影,风从后来,把衣衫得紧贴在背上,勾勒出肌肉轮廓,那一种被草原灵气洗去了风尘的鲜活劲,看得他浑血都奔涌起来,夜风都不凉。他大喊喂――停下!薛千山勒住回看他,仿佛这才意识到将他落在了后,出带点歉意的笑,没等说什么,杜七已经翻下了,向人招招手。
薛千山掐住小孩腰,一点一点往自己的玩意儿上按。杜七扒着人肩,噎得直哭,嘴里反复说着太撑了、不行、要坏了,但也不挣扎,全吞进去的一瞬就出不了声音,只感觉整个心都给占满了,和心里的每个隙都只有眼前的人。
杜七在火热的掌心下发颤,似乎知要发生什么,心里却透出隐隐的期待,乖顺地窝在人怀里不动。男人从盒子里翻出什么打开,里面盛着白膏脂,散发异香。衣裳被剥下,他这才发现自己下不知何时也了,正贴着小腹发热。
异物钻进未经使用的通,他下意识紧缩,惊呼一声,说不要,脏。男人把他往自己怀里按了按,低声哄他没事儿,不会。他脸颊贴着人膛柔顺冰凉的丝绸,竟真被安抚下来,任由手指在他内抽插翻搅,颇觉怪异地咬着,着快点。
小孩儿把他按在树下草地,眼睛亮亮的带着急切的望,坐在他上就开始解他衣裳。薛千山蓦然发觉自己将雪原纯真的少年变成了这样一个浸饱了情的淫娃妇,心里涌起的不知是愧疚还是成就感,却都鼓动得他愈发兴奋。脱了衣裳给人垫在下,把自己进去,才问,在这儿,不怕有人看见?他们可都认识你,小皇子。小孩嗯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