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点摩的刺痛。但轻微的疼痛只能勾起更多求不满的,顺着神经动着,不上不下地吊得人难受。杜七恨不得给人把口球摘了按着他让他咬一口。
晶莹从花心淌出来滴在少爷前,像在浇灌那两朵粉色小花。薛千山上手抹匀了,从珠到晕,趁人不备揪着尖狠狠掐了一把。秘而不宣的望猝然被满足,杜七爽得呻出声,差点就要直接高。薛千山听在耳朵里也得不行。
杜七是铁了心要拿这人当自动按摩棒使,要他坐好了,自己跨上去,握住了就要往里吞。
那玩意儿被他晾了半天,自顾自吐水,烙铁一样得不行,被他一握又兴奋地胀大一圈。他艰难地吞吃半天都没吞到底,被人“好心”地掐着腰往下一按,瞬间坐到了底。整个儿被填满了,每褶皱都被撑开,饱胀充实得连灵魂都要出窍,脏话哽在咙里,只能仰息。薛千山感受着内里开发充分的,盯着人脖颈上绷出的青,想一口咬上去。
杜七缓过了劲儿,开始撑着子起落吞吐,自己玩得起劲。白皙的腰和直的在人眼前乱晃,晃得薛千山眼馋。于是握住那把腰就往里挤,趁人落下来的时候往上。得太深叫杜七抑制不住地颤,但实在爽到了也没让他停。仍旧吞吐得卖力,自己去找那个点往上蹭,肉拍击出臊人的声响。一边要追求更多快感,捉住前无人光顾的东西蹭人小腹,前淌了一手,还淋在两人上。
前后两的快感像两海浪碰撞在一起,撞得他目眩神迷快要溺死。得控制不住声音,没一会儿就自顾自腰绞紧了出来。
浊溅到人口混着口水往下淌,他脱了力整个儿挂在薛千山上,给自己也蹭上一黏腻,脑袋搭在人肩上,小动物似的安心而不设防地磨蹭。
薛千山无限柔情地了小少爷绒绒的后脑勺,然后――辜负了他的信任。把人从上扒拉下来翻了个面儿,捞着腰就了进去。杜七狠狠一抖,要不是被人按着能蹿出两米,太刺激了,还感着的地方压受不住。薛千山偏偏一刻不停地照那块儿,将肉翻来覆去碾得胀。一边俯去蹭人后颈,呼在肤上,温热涎也淌上去,叫杜七真生出一种被大型动物觊觎捕食的恐慌,脊梁骨酥又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