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就更要好扩张。手指很有耐心地在里面搅来搅去,时不时戳按前列,杜七只觉得缺德,感觉自己都要被手指玩得出水了,前面也重新起来,前一滴滴出来。忍不住自己把勾在薛千山腰上,用,用那个隐秘的入口去蹭。真被填进去又觉得涨,抽着凉气说慢点儿,抓在人胳膊上的手指收紧,掐出深深的痕。
声音顿了片刻才传过来指明位置,那地儿俩人早翻过了,没有。前台了抱歉却也没办法,存货不够,只能言明明天一定补上,“您如果急用可以先看看楼下便利店或自助贩卖机呢。”
碰撞与摩太过激烈,那玩意儿被磨得发红发痛。薛千山将端淌出的清抹满,又拉过少爷的手来摸。不沾凡尘的一双手,只在指侧有一点握笔握出的薄茧,掌心更是细,带着腻水去抚摸套弄,奇迹般平息掉摩带来的痛感,却叫快感愈演愈烈。
薛千山接过来面不改色心不:“你好,请问酒店提供避孕套吗,放在哪里?”
本想浅尝辄止的吻被人按着后颈强迫加深,另一只手在下探索开拓,撑开紧致的内,用甬中每一肉。被按上那凸起时他都没法呻,嘴被堵着,只能从间和鼻腔发出破碎的息,子跟着发抖。
薛千山平复片刻,握着少爷手腕,抽纸要给他手上沾的白浊,目光投过去却顿住了动作。杜七还没缓过神来,目光涣散,面颊脖颈连着急促起伏的膛都透出一层淡粉,立的珠在敞开的衣裳里若隐若现,随便弄弄就成了这样,熟了又该多漂亮。薛千山看着看着就觉得又要了,改了主意,贴着人的手蹭弄,从手心到手背,把全抹到自己手上,少爷恍惚着也不知这人要干嘛,无意识地任他动作,亲昵地蹭他掌心。
望上来了他也不遮掩,放松下来,揽着薛千山脖颈大方附赠一个吻:“那你好好表现。”
手指裹满稠就往人下探,钻入两个指节,激得杜七回过神来,合上用夹他:“干嘛,不是说不吗?”放进去的指节也被收缩的肌肉咬紧了,薛千山用剩下的手指去挠他的肉,笑得讨好又蛊惑:“就当少爷赏我的?”
间的瘙牵动神经,连带着内里泛起一阵阵空虚。杜七其实也想,没消耗完的力在内横冲直撞,被人一撩拨就烧得更盛。尝过情滋味、被开发得完全的人哪里会满足于这一点碰,每神经都叫嚣着渴望更多,渴望肉贴着肉的摩、交合。
快感一重重堆积上来,一开始还有心思去弄端和底下那两团,最后就成了最简单最原始的弄和摩。息由缓转急,动作也越来越快,掌心都被磨红,热度灼得人全战栗发。最后息哽住,腰腹绷紧,手里那两相继发出来,浊四溅。这才拿开了手,各自回神。
嗓子:“你好,我是5924房间的住”,等甜美的女声说出“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却突然卡了壳,把听筒往薛千山手里一,“你来!”
短短几句话,两个声音,给前台cpu都烧坏了,心想这间房明明就登记了一个人,怀疑自己工作疏忽。
是不了了,那就磨枪吧。衣裳扯下来,那玩意儿几乎是弹出来撞在一起,青发,散发高热,得两个人都是一颤。然后下意识贴得更紧,渴求更多,顺从最原始的望腰去摩对方的东西。
试探着进出几回,逐渐顺畅,才敢大开大合地。动作间两人上都浮起一层细汗,子紧贴着蹭来蹭去,也越来越顺,越来越契合。温又高,像锅里的两块黄油,腻着腻着就要化成一滩了。
膛贴着膛,尖不时蹭到一起,就有酥麻的电传遍全。但太细微,一闪而过,少爷嫌不够,自己往上蹭。没一会儿又改为上手去,掐住的果实,弄得胀,快感中带出痛意,再按着薛千山脑袋让他,哺似的
掌心被热的东西抵着,手背又忽然被一只手覆上来,带着情蒸出的薄汗,也得惊人,前后两重的热度叫杜七连指尖都不由自主发起颤来,抖得快握不住手里的物件儿。就被人带着机械地动作,等端的清自己往下淌到手上,细密的水声从指间传出来,等他上了自己一边腰一边沉溺地动着。那只手便松开,又使坏地去摸他指,握着手腕用拇指磨蹭他掌的肉,手上最最感的地方被人若有若无地玩弄着,酥麻顺神经末梢传到心脏又传到下,那玩意儿胀得更厉害了。
薛千山谢挂电话,一边思考衣衫不整底下还着下几十层楼去便利店的可能,说不定出门就被人报警了。杜七在一边幸灾乐祸:“怎么办呀?不成了!”自己上衣敞着下撑着帐篷还笑得事不关己的,给人火都勾起来了,凑过去往那儿了一把,布料立刻渗出水迹,笑声也中断,成了急。
磨枪和插入不同,没有柔的接纳和屈服,只有对等的角逐。相同的官紧贴在一起,空气中如有一面无形的镜子。物蹭之间传来不可忽视的侵略和攻击,却无端叫人血沸腾,心脏疾。空气愈发黏稠,荷尔蒙的气息四溢,几乎要撞出火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