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七也说不上恼,就是觉得有点怪,就是恣肆惯了不住嘴,他说看什么看,没有就是没有,长不出来,要想看你换个人去!他不知自己说话的时候,底下刚用完还没合拢的小花也跟着一张一合,还沾着浊,可爱极了。
肉拍击出声响,白的肉被撞得发红。下紧实的肩背和腰在攻势之下忽然发起颤来,他知人是要到了。少爷下的玩意儿自己都无暇顾及,端张开小口,自顾自地淌着水蹭在床单上。薛千山空出一只手握住,随着抽插的频率去去捋,去碾那个溢水的小孔。杜七全肌肉一紧,在人手里高。
高来得汹涌又绵长,比起梦里只有更甚。余韵一波一波涌上来,少爷底下绞住了又放开,再不自觉地重新裹上去。又嘬又,激得还埋在内的人发麻,几乎想永不离开这桃源。
好,杜七被灼得打了个哆嗦。的阴贴紧他的,经脉互相摩,端时不时蹭过感的冠状沟。那只手也重新圈上来,掌心温热,又添了一把火。很刺激,但是还不够。
只跟人磨磨枪本意是怕夜深了扰了少爷睡觉,现在看这架势,不真刀真枪好好一场更没法好好睡了。薛千山从善如,手指攀过腰线划到后,送进紧闭的小口里。里一片,水多得快要出来,不像是了个梦就能起这么大反应的。手指顺利地没入,搅出淫靡的水声。他心血上涌,咬着人耳朵问怎么成这样,你听听――
薛千山就放开人,贴近了去蹭他脸颊,跟他分享呼,笑说最好是没有,一张嘴就够我死你上了,再多了怎么办呢?
小少爷高过后感极了,被一碰,梦里那种诡异的快感又攀升上来,本受不住,过电般狠狠一颤,下意识要合上双,却被人按住了,盯着那空白仔细地痴迷地看。
薛千山一听懂,火瞬间翻涌上来,动作不由加重,一下一下往深里,一面带着点笑继续问他,然后呢,用得爽吗?少爷就死死地闭着嘴不言语了,只有息出来,实在受不了了就说太深了,胡乱地骂。
浊滴落在尾椎,顺下去。薛千山把人翻转过来,吻掉爱人眼尾溢出的涟涟泪水。手指鬼使神差地探下去,蹭着会阴那一层薄薄的肉,那一个梦里应该开了隙、被玩弄得熟的地方。指尖传来叫人上瘾的感,他分开人双,埋下去,顺着那会阴线轻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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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抵着肉了几下,玩得人直发抖,往他怀里蹭。再换上下的肉刃进去。空了许久、馋得水的地方终于被填满,下的人仰起,眼睛猫一样眯起来,发出一声舒爽的。
杜七这才想起,是之前在浴室里自己洗过扩张过了,本来是要等着人回来玩儿,等着等着竟然睡过去了。他也懒得细说,黏黏糊糊应不是,没有,被按上感点的时候又转化成呻。
他也伸手下去,将人圈不进手里的那一半握住,动作间感受着手心的高热和度,馋得更厉害。于是拿开薛千山的手,摸了几下他彻底起来的东西,自己也跟着,说别弄了,我。
人忍得住不起反应。薛千山被人勾得动念,手上动着动着停下来,箍住少爷后腰将他往怀里按紧了点,扯下衣裳,将同样热的东西贴上去。
薛千山看少爷适应了,就掐着腰开始抽插,着那凸起进进出出,把人搞得意乱情迷,再徐徐诱导着问,梦见什么了,跟我说说?他心里好了被炸的猫挠上几爪子的准备,但杜七不知是想再添一把火,还是单纯的爽得失了神智,竟真的开了口,“梦、梦见,嗯……”一句话被得断续,“梦见下边儿多长了点东西。”
他觉得还不够,把人钉在自己的东西上翻了个面儿,捞着腰从背后进去。更深了,杜七爽到极致,子绷紧,再食髓知味地晃着腰来迎。肩胛骨随着肌肉发力一收一放,像真有蝴蝶要飞出来。薛千山一边深而重地往里,一边想象着的肉深真有一个腔口,能叫人开了,把灌进去,让人怀上自己的种――想想而已,就真有,他也不会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