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变得激烈,一下下地又深又狠,故意想要他分不了神,全心全意地投入海。
那人进了里屋,他其实也没什么可的。回了一会儿神,手上的粘腻胡乱在衣裳上了,捞起酒壶,就着壶嘴儿将剩下的酒仰饮尽了,就往里屋闯。
薛千山给人收拾完了,去肩上给人咬出来的红印子,渗出来的血都干涸了。然后又去够那件被抛在一边儿的衣裳。
折腾完天都亮了。欢场里少有窗子,一星半点光亮从里外屋之间的帘子透进来。
杜洛城冷眼看着,忽然就觉得那件衣裳红得十分不顺眼,从人手里夺过来,往床下一扔。
薛总裁偏偏好整以暇,瞧着人眼神都被撞散了,一缕发垂下来晃着,还要逗他:“要不您也给我怀一个,就能名正言顺进我们家门儿了。”
蓄了点力气,趁上人不注意,一使劲儿给人按在床上,上下颠倒,压在人骨上,也不怕给弄折了。手掐着他脖子,没没尾地问:“错了没!”
他不由分说地扑过去,将人往床按。尖尖的牙咬在人下上,生生咬住血来,再用卷了送进去,带着血腥气在口腔里横冲直撞。没有技巧,全是感情。说不出口的很混又强烈的感情,全发在这方寸之间。
小少爷先前还能变着花样儿骂,现在话都不成句了,咬牙切齿吐出一个“”字,拿眼睛横他,但眼里蒙了一层水汽,实在很没有威慑力。
薛千山愣是等他闹腾得没劲儿了,才撑着子坐好了,搂着人的腰,勾着,着尖儿,完成了这个吻,留下一点意犹未尽的酒香。然后去解人衬衫的扣子。
进行得太温柔了,导致杜洛城底下被伺候着,还能分出一点心神来想事儿。有些事不经细想,他是越思越想心恨。
他往人下摸,碰着将西装布料起来的地方,很色情地用掌心去。凑在人耳边:“它答应了。”
小少爷也没拦,只是往后一仰,嘴上却不饶人:“谁他妈答应你了!”
薛总裁无奈地笑,很好脾气地去捡了回来,慢条斯理地坐他床边儿系着盘扣。
小少爷就咬着不说话了,眼睛还瞪着他,手上却自暴自弃地解起自己的衣裳。
他恨恨地压着声音:“要有窗子,我现在就给你扔外边儿去!”
肩胛骨磕在床上,薛千山不知这人唱的哪出,愣了一下。听见人问,才反应过来。一面笑一面连声“错了”,又摸着小少爷的手,哄着人把手拿开。
被放开时眼角泛着红,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很入神地盯着他的眼睛,好像要通过那两颗琉璃珠子看透他的心。
他转过子背对人,声音幽幽地飘过来:“反正你也不要脸!”
?s i mi sh u w u .com
带着烟草气的气息一包裹上来,他的眼眶就有点发涩。怨恨与爱意之间的界限一下子模糊起来。他一时间怔住了,敞开齿任人攻城略地,予取予求。
他眨了眨眼,收回目光,不知看着哪儿,抛出一句:“里屋等我去。”
回应他的是炽热而真诚的目光,但又笼着一层水意,不叫他被灼伤。那目光明明白白在说,如果剖开他的心,里边被血浸的每神经都写满了三个字――杜洛城。
杜洛城被人以这样一副哄小孩子的态度对待着,也觉得没意思,悻悻地放开手。正想从人上下去,埋在里的东西却骤然一,正正碾过凸起,教他了子,惊着伏在人上。然后顺理成章地被人捉着手腕压了回去。
“别介啊,”薛千山摇了摇,语气还是笑着,“您让我穿什么回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