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七还在不应期里,迷迷糊糊地任人施为。等到三手指捣出水声,薛千山就把人的架到自己腰上,深深地进去。他插进来的时候杜七觉得自己变成了他这把宝剑的剑鞘,一入到底,填得严丝合,真真天造地设。不由一声呻,抱住了他的脖子。
杜七用牙齿咬开他前襟的扣子,薛千山就自觉地托着人脑袋把尖进他嘴里。杜七从下开衩的地方摸他,从摸到屁再摸到腰,他就十分合地扭着腰往人手里送,生怕少爷没摸够似的。然而那玩意儿也随着动作在杜七里面四乱戳,哪哪儿都照顾到,碾在那小上,叫他抓在人屁上的手一下子攥紧了,再想不起来觊觎他这肉。
于是薛千山就真穿了第二回。杜七骑在他上抓着他衣领,用一种要把人榨干的劲动腰,来了两回,下满满当当着,趴在他上歇了歇气,接着就把他上那条新丝袜扒了,套在他要不的物件儿上。
下那两团小球都了,得空空的,一熟悉又陌生的酸胀却从小腹攀升上来,他蹬踹在人肩膀上,嘴里胡乱地呜咽着要了,。薛千山就去人耳廓,往里热气,哄着他引诱着他说吧,没事。一声短促尖叫,一大清亮的应声溅出来,那条破烂不堪的丝袜就彻底透报废了。
薛千山侧的肉一开始给人磨得生疼,到这会儿也只剩了,又给人蹭着会阴到前,快感越发鲜明,于是找角度迎合着少爷,两个人紧贴着厮磨在一,像两条蛇绞缠在一起。
那张脸近在咫尺,发丝垂下来拂着杜七脸颊,发又黑又,衬着金色的旗袍,美艳非常,活脱脱一只妖。但这妖却不是来索命的,而是来报恩的。
完事以后,薛千山撩起自己旗袍的丝绒料子去拭他得彻底的那玩意儿,那一种柔的感,又弄得杜七心。薛千山一边一边笑眯眯问他:“下回还穿吗?”杜七看着人吃饱喝足以后那种容光焕发的样子,觉得他可真是个人阳气的妖,心想不是你给我玩吗,怎么被玩成这样的还是我,下回非报复回来不可!于是恶狠狠地瞪着他:“穿,凭什么不穿!”
那层布料比起感的还是显得糙,磨得人刺痛酥的,一种奇异的刺激,弄到后来沾上了端出的前,才变得腻起来,蹭上去像了细小的电。
薛千山还是没有把那条丝袜扔掉,反而拿在手里向他近,告诉他这东西还有别的用呢,抓着他哄他试试。
眼睁睁看着薛千山用丝袜包裹了住他那半的玩意儿磨蹭起来,杜七忽然后悔起自己心太,好奇心太旺盛。那感觉实在太奇怪了,酥麻瘙,比他自己在人蹭弄的时候更甚百倍,就连节奏也不归他掌控了。
薛千山早知他要玩自己,非常顺从地半躺在那里不动。杜七满意地亲了他一口,刚一动作,却听见人嘶了一声,喊疼。杜七开以为他装的,后来却发现下的躯好像是有点微微发抖了。捻着手底下的布料想了想,大概是太干燥,于是连着布料把他那玩意儿进了嘴里,来回舐,
絮叨叨:“想弄我啊?今儿还没准备好呢,改天吧……”杜七已经把人翻了个面:“少废话,并拢。”解了自己的子,把那玩意儿抵在人间要进里。薛千山就懂了,分开一点放人进来,又用的肉有力地把人夹得紧紧的,夹出他一声息。
蹭弄半天,杜七闷哼着在人间,白浊顺着黑色丝袜滴落下来。薛千山翻过低去看下的狼藉,还是没有脱掉那条丝袜,反而沾了点那上面的送进嘴里,在杜七面前慢慢干净了,而后抹了剩下的在手上裹满,摸索着送进他后面起扩张。
薛千山在这事儿上称得上富有且慷慨。他爬到这个位置上,已经不需要向任何人出卖色相,这副唯一的用就是勾引勾引少爷,哄哄少爷开心。少爷想看什么玩什么,他就没有不满足的。
完一轮,杜七在床,看着薛千山在他眼前把那条丝袜慢慢从上捋下来,出里藏着的肉。杜七这才发现他那双不见光的那么白,上带着他啃出来的斑斑驳驳的红,透着一种肉的色情,看得他很想立刻再添两个印子。
杜七就这样被迫起来,又被迫了一回,先前已经胡闹了那么两回,出的都淡了不少。他消化着过分饱胀的快感,以为这样就够了,谁知薛千山冲他笑笑,手下的动作仍然没停,甚至换了个手法,把那片布料覆在他脆弱的端,左右拉扯起来。针扎般的刺痛霎时间从下爆发开来,快感也随之汹涌,小孔开合着又吐出一波清。见人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杜七甚至有点惊恐了,抖着子想弹起来又被人用重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