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也真给刺激到了,太年轻还藏不住妒意――他可从来没听杜七喊过老公,当即就把人捞回怀里,就着另一还在深的时候把自己也了进去。
过去猫一样亲他嘴角,放了声音喊老公,无力地掰着他手指让他放开。这是他俩玩烂了的把戏,然而当着第三个人,就有种别样的刺激。
杜七握着人的手,了,似乎只是确认他在,便安心地松开手继续睡了。
薛千山抓着他的手拿开,把自己的也掏出来,并在一起弄。小孩基本也就发育到这个年纪了,两东西从尺寸到微微上弯的形状都一模一样,只有颜色深浅略有不同,叫人生出种诡异的如同在照镜子的错觉,有种异样的兴奋。
杜七似乎给扰得有点睡不安生了,嘴里喃喃叫着薛千山的名字,手伸出被子往边上乱摸。薛千山习以为常地应了一声,抓着小孩的手进他手里。自己仍握着两东西,还故意在感的地方磨蹭。小孩受刺激地弓腰,只有一只手又争不过他。
小薛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熟悉又陌生的脸,眼角、眉心多出的细细纹路好像酿熟了的美酒,惹他心加速。然而上的人只是嘴轻轻蹭过他额,接着――一翻越过他,钻进了杜七的被子里。
等杜七把手收回去,小薛还睁着眼,辗转反侧的,终于叫一个被窝里的人觉察了,转过问他:睡不着?小孩觉得扰了人睡觉,不好意思的。薛千山看见他神色里的一点张惶无措,忽然就心了,叹了口气,下声音:怎么睡不着,说说?
小孩一向起得早,去了厨房帮着阿姨把早餐端上桌。薛千山起了床来转悠一圈,给夫夫俩咖啡,给小孩倒了一杯牛。小孩双手接过,仰着脸看他,说谢谢。
他给了一下,闭了闭眼,心想年轻真好。手从人腰伸进去。动作很慢,像是怕吵醒另一的人,又像是长辈在认真地教小孩怎么手活。
弄完了薛千山要让小的走。杜七转过脑袋呢喃:你跟孩子计较什么,我答应让他今晚住这儿了。薛千山无奈,客房也没收拾出来,只好仨人睡一张床。杜七一个人把被子卷得牢牢的,薛千山抱了床新的,勉强分小孩一半。
偏偏杜七睡觉还不老实,一只手啪地横过来,带着沐浴的香气落在他口,还顺手摸了两把,他顿时脸热。
下的东西蹭来蹭去,互相磋磨得发痛,但是较着劲儿似的谁也不愿意停,难免弄出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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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七疼得一声哀鸣,脸色都白了。薛千山见状连忙往出退,只留一点被人浅浅地咬着不放。手上也不敢再拘着他,用了巧劲套弄几下,把人送上高。杜七腰起来,后一阵紧缩,绞得挤在里面的两玩意儿死死贴着一起,硌得发痛,几乎要血肉相了。
杜七尽兴过了眨眼就睡过去,小薛却睡不着,脑子里一会儿是杜七低哑柔的喊老公的声音,一会儿是另一个人借给自己那只干燥温的手,燥热劲儿渐渐又涌上来。
那只手抽走的一瞬间小孩攥紧掌心,了出来。薛千山草草给自己也弄出来,抽纸掉白浊,而后撑起子,影子严丝合地把人罩住。
杜七瞥一眼俩人:哟,你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薛千山挑挑眉:我俩什么时候关系不好了?杜七不置可否,转向小的那个,说那正好,反正你也没爹,干脆你就他叫一声爹。他说这话时眼里泛着坏水,薛千山一看就知了,却还是给他捧哏:那你呢?杜七喝一口咖啡:我叫爷爷。
他愣愣地把自己漏风的被子裹紧,感受着还未消散的另一个人的温和似有若无的淫靡气味,不知是什么滋味。
小孩沉默再沉默,忽然大着胆子来拉他的手,往自己下按,抬起眼睛看他,里面亮晶晶写着的望。
小薛感受着每一下细致缓慢的动作,呼越发灼热,动情地也往人下摸。
一个薛千山就够他受的了,何况还是俩,到后半程杜七人都快晕了,前得发痛,后也得嘟在一起,一人给了一巴掌让他们消停点,自己裹上被子说什么都不给干了。小孩年轻气盛,还得厉害,默默地杵在那里,薛千山瞥了一眼:我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