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在一块过那么多回,杜七羞耻心早已不剩多少,被也不是没有过的事。其实他心大的很,只要床上弄舒服了,过后也并不生这人的气。这回他也没再挣扎,甚至内心隐隐地滋生出几分兴奋和期待,只是拼尽最后一丝清明,急着说:“别弄床上……”虽然床单不是他自己洗,可是每回看见佣人把透了的床单扯下来换,他都要面一臊。
等到捣弄出了水声,薛千山两手指撑开口,了冰块进去。怕真把人冰坏了,不敢多填,两块冰用指尖抵着送进不深不浅的地方。
他越收紧,薛千山就越下力气地破开。杜七给勾起淫,不躲反迎,两个人干得一下比一下激烈,上都是热汗淋漓。少爷舒爽得眼里汪着眼泪,下蹭在床单上淌水,当真是上面下面、前边后边一块儿水,整个人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确实是解了暑了,可是心火越发地炽。
杜七窄腰塌下一个深深的弧度,背上薄薄一层肌肉绷出漂亮线条,薛千山俯痴迷地从人深陷的脊沟一路吻下去。杜七只觉得那尖似乎还带着冰块的凉气,得他骨里发发颤,牙关打战,里面也不住收缩。
从后面进得太深,杜七只疑心那孽物要把他五脏六腑都搅乱了。刚吃下去的西瓜都给捣成了汁,合着几碗凉茶和雪花酪化的甜汁儿,一块在肚子里晃,脊椎窜上一种熟悉的酸胀。
杜七此刻上高热,里更是,陡然被冰块一激,立即一阵阵痉挛起来。肉收缩着要把异物推出来,挤出一点,就被人推回一点,来来回回,冰块渐渐在里化开,冰水连同一往下淌。
热的凶填进来,抵着未化尽的冰块推进深,杜七啊的一声,攥紧床单,真真会到什么叫冰火两重天。
薛千山也依样了冰块,再去和人接吻,两条把口中冰块推来绕去,一下浅浅抵着牙关,一下深入到口肉,化开的水儿止不住沿着嘴角往下。一面分神拿脂膏给少爷,杜七异常情动,内里已有些,扩张都得比以往顺利。
被调弄惯了的地方,两块冰哪喂得饱,杜七给人着尖咂,越发显出痴态,眼神都迷乱了,满心想着那东西进来,既给他解解馋,又替他快要冻坏了的地方。刚往人下一摸,薛千山立即会意地分开他双,把自己那了进去。
住人后颈,在他嘴里。
抽插之间带出一汁水,薛千山但觉裹着他的腔肉给冰块沾染得温凉,感奇异,不似人类,倒叫他觉得像在一条蛇,这条蛇还索命一般紧紧把他绞着。
薛千山干脆地应了,抄起膝弯就把人抱下了床。杜七被他把似的抱着,门大开冲着外边,上
杜七着眼睛把口中的东西咽了,薛千山就捧起他脸颊,亲了亲他额和磨红了的嘴角,再下床去给他找茶水漱口,顺便又从盆里捞了几块冰块。杜七现在一听那冰块相碰的声音,就要从脊梁骨里发起抖来。
薛千山两只手一直粘在杜七上,一摸到他微微鼓胀的下腹,再摸摸垂着没利索的七小少爷,就也明白了。反而变本加厉地,一边用掌着他小腹,另一只手伸到前剥开孔捻弄。杜七全紧绷,薛千山就偏吻着人耳朵:“没事儿,放松。”下面却深深地碾着感送到了底。
杜七蹭在人小腹上过一回,被人在侧腰上轻轻一拨弄,就会意地翻了个,把脸埋进枕里息。薛千山捉着人腰,从后面搂抱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