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楼一开房门,薛千山立即把杜七扑倒在床上。扒了子草草倒了点就要。杜七拼命挣扎,被他扭住手腕按在后。从前最契合的地方不再契合,薛千山生生破开肉凿到底时,杜七着眼泪抖得不像话,疑心下面要出血了。可是又死死咬住嘴不肯喊痛,仿佛喊了就是输了。
吻到齿之间全是血腥气,吻到气息凌乱、几近窒息才分开来。杜七抹一把角的血丝,一言不发,站起来就往回走。薛千山一言不发地跟在他后,像个影子。
杜七怒不可遏,换了另一只手要抽他,又被薛千山一把握住,抓得他腕骨发痛。双手都被人紧紧钳制,杜七只得咬着牙怒视着他,膛拼命起伏。薛千山的目光出奇的平静。两个人对视几秒,杜七忽然倾过去,狠狠地吻住了他。薛千山没有推开他,反而打开了齿关放他进来。甚至改为一只手抓住他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扣住他后颈,让两人吻得更加深入。
薛千山以为杜七在哭,其实他在笑。这不就是野狗标记地盘的常用手段吗,杜七想,他既然要驯狗,就得学着接受坏狗的恶习。强烈的快感和本能的羞耻感让他眼前阵阵发白,干脆什么都不去想,一心一意地接受薛千山给他的一切,疼痛、肮脏、耻辱,濒死的快意。
桎梏松开,杜七缓了缓才翻爬起来,接着啪啪给了薛千山两耳光。这回薛千山半点
可是两个人毕竟过了那么多回,薛千山即使全然失了智,只凭着肌肉记忆也能让杜七舒服。凶频频碾过他最感的一点,很快就捣出水声,变成了合。也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就是同谋。
杜七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完的,只知回过神时自己下也得一塌糊涂,不知都了些什么。薛千山还嫌不够,留恋地把出去的往深挤了挤。狗灌了他一肚子,杜七只觉得肚都要胀破了,那玩意儿一出来,立刻有一热顺着尾椎涌出,淌了床单。
天台、楼,四找了个遍,不见人影,于是一扎进错综复杂的小巷子里。天黑无灯,杜七也没带手机,没有半点光源,就那么摸索着找。穿梭了不知多少条巷子,终于在一墙角找到薛千山,他孤零零地蜷在垃圾桶边上。
在薛千山第三次带着酒气回家时,杜七终于忍不了了,吼他:我说没说过,再喝就给我死外边?砰地一声摔上了门,把他锁在门外。一个小时以后,杜七气消了,开门想让薛千山进来,人却不见了。杜七一下子慌了神,不知大晚上的一个喝醉的人还能去哪儿,立即跑出门找他。
薛千山捣得太重太深,杜七仍然痛,又痛又爽,越痛越爽。他从前想包养薛千山正是因为稀罕他这疯狗劲儿,毕竟以前可从来没人敢这么对他。可也没想到这人竟然还能更疯,把他脑袋按在枕里,双手拧在背后,像对爱玩一样干得毫不留情。可是事情越失控,他竟然越从中感到一种蚀骨惊心的快乐,浑战栗不止。仗着声音都被闷在枕里,他放声浪叫起来,眼泪也全糊在枕套上。
这么干了没多会儿就要到,全在床单上。薛千山被他狠狠一夹,也了进去。杜七爬起来要结束这一切,不意被薛千山抓住腰拖回去,死死压在下,捕食一般咬住了他的后颈。下一秒杜七就瞪大了眼睛:的一接一灌进来,强有力地击打在内上,冲刷着疼痛感的黏。意识到那是什么时,他简直想尖叫,却又被扼住了咙似的叫不出声。挣扎也挣不开,消停了片刻,忽然全都发起抖来。
杜七悬了半天的心终于放下来,顷刻又转化为怒气,连质问他知不知我找了你多久都来不及,干脆一个巴掌甩上去,还没碰到肉,就被人死死抓住手腕。薛千山扯出冷笑,说:真当我是你养的狗啊?说丢就丢,说捡回去就捡回去。
少爷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