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南海北笼络过来的珍奇,时兴送来的瓜果甜蔬,每日穿不完的华衣丽服,也无法将女人留在边。
和女人上的香味一模一样。
一个普通的平民,又怎敢肖想他的东西?
事实再一次证明。
当耐心消失殆尽,当怀柔手段并不起作用,甚至他心积虑的忍耐与短暂的放手,却抵不过一个陌生人几十日的相,温柔是否还能如故?
对晋察而言,他已经得到了全。女甜美柔的肉,望的发,她所能提供的所有虚伪奉承与忍耐承受。
晋察着女人的下巴,力不自觉缓缓收紧,眼睛审视着,仿佛要将下的女人看穿。
他心中大抵是有察觉的,只这个时候才忽然明白过来。
她抽出手,白的肌肤出一片红痕。
被他攥住时尚不觉得,现在反而觉得有些钝麻的疼。
她才知,他并没有相信她的说辞,路上表现得平静,只因为怒到极点。
为什么会不安,会恐惧,任凭爱再激烈,再酣畅淋琳,也没有办法消除心中白茫的空虚,那时明明女人就待在边。
唐宛感受到疼痛,眉轻皱。
这张床,还有上面柔的被褥,雨过天青的抱枕,弥漫着淡淡的沁香。
生理的反应,无法控制,脸上的表情却平静到极点。
也就不到一年的时间,却仿佛在这里呆了很久很久,都是她生活过,熟悉的模样。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找到。
表面上的尊重与温柔,也不过是捕猎者的一种手段。
看似谦逊,却暗藏着他一贯的强势,这姿势仿佛将女人拢在怀里,又似在确定她始终在他的视线里。
察也不知相信了没有,只是着她手腕力松了松,面上的表情也有所缓和。
这里是女人独自生活的地方,房间格局,家置购,没有仆,全都是她亲手亲为,每一个地方,每一小小的细节,都是她心挑选布置。
不只是她曾出逃的缘故,还有她寡淡的态度,仿佛随时会抽离开。
在回去的路上,她同样也在问自己。
起初还会担心,会设想被他找到后的场景,他或许会盛怒,会觉得她不识抬举,明明这世上所能想到最好的都给她了,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仆环,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晋察很平静,挨着她,甚至稍稍落后她一步。
不像在竹林小院,也不像在恒竹山居,仿佛只是将她的东西摆在屋子里。
他还想要什么?她的心吗,他真的需要吗,真的必须得到吗?已经到了得不到就立刻会死的程度吗?
所以,她问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为什么会满足?为什么要满足?
唐宛被他重重压在床上,上男人气息起伏的厉害。
终于,男人激烈蛮横地进入她的,甬被撑开得没有一丝褶皱,仿佛被全填满,心中却不可抑止地感到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