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要继承大统的,难免有心思不正的人想要在他上下功夫,叫自家女儿嫁过去,要怪只能怪她太不小心。
唐宛已然是有些不耐烦了,勉强撑起,抬眸看过去。
迷迷糊糊不知躺了多久,上出了一热汗,咙更似有火在烧,难受的哼哼出声。
当下冷了语气,挥退随侍女:“前面就到了,你们不用再跟着我,自去自个儿的事情,我累了,睡个午觉,没什么事不要进来叫醒我。”
唐宛得逞地笑笑,如小蛇般缠住他,嘴轻轻衔珠他的耳垂,在他发愣之际,一只柔荑很顺畅地进男人的衣襟里。
唐宛走了这么几步路,脚步虚浮得厉害,只觉得再也支撑不住,随手推开一扇门,连床边都走不过去,就无力在美人榻上。
话一出口,声音妩媚异常,连她也吓了一,并不知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侍女见状,心中有些犹豫,唐宛平日里待她们极好,也没见过她发脾气,如此冷言冷语还是一回。
眼前朦胧一片,男人的面孔也是朦朦胧胧的,刚伸手碰到他的手掌,就见他仿似吓了一,往旁边躲了躲。
唐宛只觉得心烧得厉害,勉强稳住心神,应付:“可能是刚才在太阳底下走得太久了,现在有些疲惫。”
刚才那响动正是他故意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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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看见院子,只觉得全力气都要没了,在眼子底下被人下药这种事,还是不要叫人知了为好,免得叫阿曜多想,心中愧疚。
只这么点儿如何能够,她现在并不想同他玩什么情趣之类的东西,晕目眩即将栽倒在地的时候,男人俯接住她。
伸手扯了扯衣襟,双也不禁紧贴着被褥摩挲起来,只是没有任何作用,反而愈发不满,只想着有什么东西将她狠狠填满才好。
门口传来响动,她眯着睁开眼,隐隐约约看得并不清楚,依稀知是一白袍男子站在门口。
唐宛斜斜躺在美人榻上,神志已然是有些不清楚了,见李彻站在门口,并不进来,不满:“站在那里什么,还不快进来。”
然而现今并不是追究这种事的时候,李彻在门口站了半晌,才慢吞吞走近前来。
原以为只要稍稍忍忍就好,不曾想那药竟这般厉害,浑上下酸酥得厉害,又仿佛有火在上烧。
男人的手掌冰冰凉凉,只是轻轻一碰,就缓解了心中些许燥热。
可一想到就连那位都好言好语对待,吃了挂落也不曾生气,心中更加小心起来,怕惹她不愉,见她推门进了院子,并不敢跟进去,只在附近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