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乔某唐突,”乔时松知颜子衿说的是之前在锦楼发生的事,“那日小姐受了惊情有可原,反倒是乔某心急强行踢开房门,幸好没伤到小姐。”
接过锦取出一看,正是自己平日里常的那一枚,那日出门正是着它,只是这段日子在家随意穿着就没怎么上心,连摔碎了也不曾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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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回到自己院内忙问木檀她们自己那块玉佩之事,木檀听她提起便取了匣子来,打开一看那块玉佩确确实实碎了半截。
“我记得夫人之前与小姐说的亲事,便是这位将军吧?”寄香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提到。
“多谢将军。”收了锦颜子衿忙向乔时松了谢。
“那小姐现在怎么看呢?”
“有这回事吗?”奉玉也是一次听得,忙凑到寄香边问。
“那日小姐吓得丢了魂,大家忙成一团便也顾不上这个,我便将它收了放在匣子里。”木檀说着便见颜子衿从锦里倒出里面的碎玉,众人将碎玉一一拼了恰好与缺了的半截吻合。
“收拾床铺时捡到的,也不知是从哪件衣服上掉下来的,看成色也不好,本想着丢了可木檀姐姐说了还是收在一起等着问问小姐。”
两兄妹正说着,弃毫轻轻敲了门进来,瞧见颜子衿在此先向她请了安这才说:“将军,乔将军到了。”
“这玉看样子要修补好也要费不少心力,”木檀起将碎玉与锦一齐放在匣中,“还是与将军说了重新请人雕一个一模一样的吧。”
说完乔时松似乎又想起什么,从怀中取出一个锦来:“这是乔某那日在房中捡到的碎玉,问了锦楼老板之前并未有人遗失,想着也许是小姐落下的。”
“你们认识?”颜子衿手肘撑抵在桌上用掌心撑着脸颊问。
“其余几也有补充的地方,你要是想看就先拿了这本去,其余几册留我此替你注释了再看。”颜淮。
“母亲提过,但也只是说说罢了。”颜子衿这个时候才将母亲说过的事与今日见过的乔时松的样子结合起来,“不过那时我也不知是谁,就给推了。”
“既然兄长有事那我就先回去了。”见颜淮还有事颜子衿说完忙快步离开,刚走到门口便与乔时松遇了个正着。
颜子衿又将刚才与乔时松遇到的事说了,奉玉听完也是拍了拍口:“也亏是乔将军拾到,若被别人拾到还不知该怎么办呢。”
“之前见过一次,对人温和也不拿架子,虽然只说了几句话但能看出是个君子。”奉玉边替颜子衿收了披风边,“不过说来也是,若不是为人世好的人将军又怎么会将他留在边呢。”
“是。”
“说的也是,就算补好了和之前比起来样子也差了不少。”奉玉点附和,颜子衿这时却伸手从匣子里取出一颗半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珠子来:“这又是什么?”
“小姐放心,当时也没有人注意到此物落在地上,乔某用锦装了并未再动,如今可算物归原主。”
知晓他这般也是怕闺中贴之物被有心人拾了去文章,颜子衿心中一只觉眼前此人心细,又想起他与颜淮还有事相谈便不再多言,再次了谢便先行离去。
“既是游记,又何来不必当真一说?”颜子衿接过颜淮递过来的书问。
“见过小姐。”
颜子衿依规矩回了一礼后轻声笑:“那日唐突了将军,还请见谅。”
“竟已经变成这般了吗。”颜子衿听得玉轮泉如今境况不由得心生惋惜,又遗憾自己为女子,不似颜淮他们那般可以远行千里,各风景都能亲自去瞧。
“让他进来吧。”
“就说这书中所记载的楼兰大漠中玉轮泉一‘状如白玉盘,水静似明鉴’虽是不假,可两年前因为干涸再加上沙暴侵蚀已经被掩盖大半。我们随军去时就只剩弦月大小,已经被当地人改称为‘碧牙泉’。若是后来有人要寻玉轮泉也只能无功而返。”
两指着那珠子,颜子衿细细端详一番心里反而有了答案,将珠子放回匣子中:“都先收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