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两天孙策都没有主动开口和我讲话。等到shen上印子消了,我俩才启程回村。
等到进了村,我俩在岔路口前分dao扬镳,他突然拽住我,一脸失落:“你会对我负责吗?”随即又苦笑着摇摇脑袋,“算了,你与袁兄应是连婚约都定下了吧,那天你迷蒙中唤他的样子柔情蜜意的……”
“策兄,你对柔情蜜意的定义是……”
“啊啊啊啊啊,我就知dao,我娘从小就让我警惕坏女人,我长这么大连女子的手都没摸过,就这么被吃干抹净了!你、坏女人!!!
“可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难dao你其实内心是男人……不对,可是shenti是女人,你还是女人……你到底算男算女啊……
“我现在无颜再见袁兄,我就是你红杏出墙对面那棵脆弱无助的小野草,被玩弄于gu掌之间……呜呜,烦请从此叫仲谋自己回家吧,我要一个人静静地在家守贞……我不干净了……呜……”
“……在下定会同小公子转达的。”我干笑两声,掏出两颗在驿馆摸的栗子sai进他xiong兜,“既然前日之事我俩都不愿它发生,那便当我是把你嫖了吧!乖,吃个栗子,别难过了。”
“原来本大爷的贞cao2在你眼里只值两颗栗子……”他愤愤然拉着车走了。
莫气莫气,你同个二傻子有什么好气的。我望天,在心中对自己说dao。
回到熟悉的家门扣,隔着篱笆我望见袁基正卧在院中lou天的竹榻上小憩,那群没眼力价的鸡被我一惊,咕咕乱叫着满地飞跑,把袁基惊醒。
“殿下回来了。”他迎过来,捧着我双颊细细察看,“可是遇到什么事了,去这么几天。”
“别提了,那天逛完集市,走在大路上被扒手给摸了,我上前追赶,同他缠斗在一起,不小心伤了几chu1,干脆歇在那儿养了两天。还有,都说了多少次,莫再称我殿下,被耳长的听见可就不好了。”
从小到大我便深谙撒谎若要得人信服,还须真假混说的dao理,果然袁基难得lou出怒意,跟对待他那些学生似的说教了我一通。
“阿策向来是见义勇为的,也没帮你一把?”
“他帮了啊,他也伤了,那贼人威猛得很,好像是什么教武场出来的,拳tou有碗口那么大……”再继续胡说八dao下去,我也有些心虚,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你跟我来,我有个东西给你看。”
“一个,我给你挑了支笔,你摸,我知你爱写小楷字,这虽算不得上好的狼毫,但也ruanying适中。”我将那漆木笔盒递给袁基,他眼中liulou出惊喜之色。
“另一个,是我在黑市上打听到的。”我从包袱中掏出一不规则石块,这石块颜色呈不纯净的虾子红,表面cu糙,十分稀奇。
“你尝尝,可是有gu咸味。”
袁基拿手指抹了,放入口中:“是盐?”
“正是。我也是tou一次亲眼所见。你可知现如今所有的官盐,皆是海水中提炼所得,再由官dao运往内陆各地,因此价格颇昂贵,寻常人家调味时能少则少。我在广陵时,曾有外bang人来内地通商,说起他家乡,有人曾拿石矿磨出细末,也可作盐,且食之许久,shenti并未有所不适。我在黑市上闲逛,正巧有人在贩卖此矿。”
袁基皱眉:“殿下莫不是想贩卖私盐?官府一再明令禁止,如今私盐查惩颇严,即使其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