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有南家的铺子吗？”封天极问。

        “百胜，你让徐州暗卫的领来见我。”

        而且，这两家钱庄，生意也并不景气。

        “你去准备车吧，在城里逛逛。”

        南昭雪只叫了封天极，别人没叫，让他们自由活动，去四打探消息。

        “之前小镇死的那个女子的情况，闫罗刀跟你说了吧？”

        “是。”

        封天极略一顿：“那要晚上才行。”

        当年徐州的确受损失不小，但这几年田彭祖得不错，休养生息几年，也该有所缓解。”

        “好，晚上就晚上。”

        百胜进去转一圈儿，假意打听可否存银换票去其它的城池兑现银，被老板苦笑着告知，他们钱庄现在只本城生意，说是这几年生意不好，能撑到现在都是咬牙，城中老百姓都吃不饱，哪有什么余钱存。

        “说了，”百胜思索，“但这两个死者并没有什么相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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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书童？”封天极眸子微缩，“他练的功夫本就邪门，破功之后的恢复之法就更加邪门，我也只是听说，并未见过。”

        南昭雪垂眸深思，迅速把两件事过了一遍。

        这件事不少人都知，要打听死者的住并不难。

        先去一趟徐州城有名的几家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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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南昭雪点，“家境不同，事发地点不同，所有都不一样，只有一点一样。”

        的确是没有什么不同，除了……都是被先后杀。

        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念：“王爷，会不会……与太白有关？”

        “是。”

        徐州城这么大，也才有两家钱庄，比临州少一半。

        小镇上那个姑娘家境不错，是出去会情郎，被她情郎所杀，这个女子是个绣娘，家境贫寒，凶手不知去向。”

        “觉得有关联？”

        两家钱庄，都是这样的说辞。

        南昭雪摇：“原来是有的，但后来支撑不下去，被南运程关了。”

        南昭雪轻挑车窗帘子，往外看，不远是家书局，门上挂着幡子，一个斗大的“书”字。

        “没有余钱存，这倒是有可能，”封天极微叹气，“可怎么还吃不饱？

        “尸首被府衙衙役带回知府衙门，至于案子的凶手，还没有找到，待仵作验过尸首之后，应该会由其家人带回去安葬。”

        百胜观察着南昭雪的神色，问：“王妃，可是有什么不妥？要不要属下让人盯着？”

“现在尸首在何？案子是如何置的？”

        “我要看一看这个姑娘的尸首，也许会有发现。”

        这也能理解，若是有目标，几日能破案，倒也还好，现在衙门对凶手一无所知，能不能破案还未可知，不可能一直尸首放着。

        要等到晚上才能去，南昭雪就按照原计划办自己的事。

        见她脸色不好，封天极问怎么回事。

        南昭雪在门外车里观察近一个时辰，进钱庄的客人不超三个。

        南昭雪把刚才得知的消息，还有心里疑虑告诉他：“这两件事相似点的确少，但我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