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买不买,与他何干?」
「这我不知,真的不知,」男人哭无泪,「大概是盼着你们捐点吧,善堂里的粮也不多了。」
封天极按捺住火气和不适:「什么事?」
「说,你要是撒谎,就打掉你两颗牙。」
「当真!」
男人被打得晕转向。
封天极快步出衙门,心里不怎么痛快,到外面一瞧,发现是抱梅。
抱梅笑笑:「我有话跟你说。」
「我知。」
封天极垂眸,手背在后,以免控制不住一拳打死他。
本来南昭雪还想逛逛,出这么一档子事,也没心思再逛。
封天极脚步一顿:「是谁?」
抱梅震惊地看着他:「你……」
南昭雪拿出蛊睛珠,在他眼前一晃。
「你有事快说,这大白天的,还站在这里,就不怕被人瞧见?」
「我……就是善堂里的人,」男人说话直漏风,「事的说,让我看着你们,是不是去买粮了。」
封天极实在不想再说,转要走,抱梅又:「上次说,半夜给太白送钱的人,我知他是谁了。」
南昭雪又问:「那个少年呢?被抓到了吗?」
「不说是吧,那就是撒谎,」封天极举手就打。
「这次说的是真话吗?」
「他跑了?没抓到?」南昭雪活动手腕,「当真吗?」
「我还没想好。」
「抓住了,交给事置。」
…」
封天极看着他作戏:「有什么话,快些说。」
抱梅惊讶:「你知?」
抱梅上前一步,想要拉他的袖子:「那你怎么不告诉我?我都怕死了,我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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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抱梅眼睛微红,「还在生气?难以后都不想理我了?」
他脚步一顿,想转回去。
封天极指指自己,衙役点。
「我说的是真的!」
封天极避开他的手,后退两步:「什么叫你怎么办?书童虽死,太白也不会不走了,还会再找别的车夫,到时候你只跟上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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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梅抿抿:「那天晚上和你说的,你考虑得怎么样?」
封天极给南昭雪细细把手干净,安抚:「别气,我们看看再说。」
「嗯,太白来找过王妃,说起此事,我自然知,书童破了功,又为恢复而连伤两条无辜人命,他该死。」
抱梅已经看到他,上前:「落英!」
「你是没想好,还是压就不肯想?」抱梅低声急切,「我告诉人,书童死了,被人……割了脑袋,我害怕,我不想再留在这里!」
「…
「去吧,一会儿回来再说。」
「外面来了位公子,说是要找您。」
回到衙门,封天极正想好好和南昭雪聊会儿天,让她开心点,外面衙役来报。
不是你们救了他。」
封天极抬看他,要不是知他早被太白收买,真差点就被他骗了。
「是,真的是……」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跟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