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峰对我们要求极严,除了自己的消息,别人的严禁打听。」
曹事茫然:「崔员外?什么崔员外?」
南昭雪略点,野风再次出手。
「总镖,」南昭雪无视曹事的尸首,「他私吞下的银子,八二分,两分算是漕帮的见面礼。
站在一
「生路没有,我家王爷在边关时,是怎么对待细作的?
你们本就带着恶意来,还想得到我们的善意?凭什么?
希望以后威远镖局与漕帮,能够好好合作,共同发展。」
看来,太白要取银子,就是凭那样东西。
「听清楚,我每个问题只问一遍,崔员外和你什么关系?」
「我知的都说了,我虽然是细作,但也只是其中之一。
「不必推辞。」
「啊!」曹事痛呼一声,想要蜷缩起子,因为被捆着,无法动弹。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好好想。」
「就联系过三回,最后一次问我,有哪几家靠谱的收字画的,我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南昭雪打断他,权力、利益,永远都是最坚实的合作堡垒,自古以来,无一例外。
「那也就是说,没什么可说的了?」南昭雪漫不经心地问。
和之前取得的信息一样。
南昭雪摆手,野风退到一旁,刀尖滴着血,淋漓一地。..
南昭雪笑意染上温度:「哦?总镖有乘龙快婿的人选了吗?」
刀光一闪,血光随即溅开。
明明都说了,怎么还刺!
「王妃,银子我会记在远芳名下,是她私人的嫁妆,包括钱庄都是,待将来她出嫁,会一文不少的带过去。」
总镖回神,拱手时都多了几分敬畏:「在下必当不负王爷王爷厚望。那银子……」
南昭雪却懂了:看来太白的确看重扬城,没有问曹事拿银子,以免暴,而是偷卖一些字画。
若是没有抓到你,待到你们所谓的关键时刻,你准备怎么?会给我们的人一条生路吗?」
「太白还和你说了什么?」
「真没拿!」曹事脸色惨白,嘴都要咬破,「他说扬城重要,让我格外小心,潜伏不易,关键的时候再用。」
「如果他要是取银子,会以什么为凭证?」
野风面无表情,举刀要再刺。
旁的野风上前,伸手拨开腕间手腕,「铮」一声弹开锋利匕首。
曹事痛得青迸起,死死咬牙,浑都紧绷。
昭雪笑容不改,「别让我问第二次。」
曹事瞠目结,惶恐的眼睛里,映着野风闪亮的刀光。
「我真的都说了,还求您给我一条生路,我立即出扬城,回西梁去,今生保准不再踏入一步。」
更何况,漕帮和镖局,谈的就是合作,合作就是为了生意。
野风手腕微动,曹事高音量:「我真不知,不认识什么崔员外!和我联系的,就是酒楼的那个!」
「一枚私章,一枚印信,私章就是他自己的,印信我不知是谁的,只知是个兽形,很特别,一眼就能看出来。」
他咬着后槽牙:「……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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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感情吗?没有经济基础的感情,最后都被西北风散了。
总镖咙微微动,心一阵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