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忍着。”
完全脱离口时发出“啵”的轻响,就像是已经在短时间内习惯了容纳异物的后最后不舍地嘬了一口。
而压垮琴酒的最后一稻草是你按压他小腹的手掌。
你掰开琴酒格外松的屁,抓住了丘间的底座。那上面已经被琴酒无意间渗出的皂水涂满了,表面又又。你紧底座,用力把相连的鸡大小的金属拽了出来。
不知是因为下面不可言说的胀痛还是因为嘴被堵住,他的呼有点急促,颧骨都爬上了缺氧的红晕,让他苍白得像大理石一样冷的脸颊都看上去颇有几分活色生香。
,那就干脆不要说了。
你退后几步,上下打量琴酒。红晕正从他脸上顺着颧骨向下爬,漫过比米开朗基罗手下雕塑更漂亮的上半肌肉线条;他的连同都因为用力夹紧而不住颤动,连脚背都绷直了,弓出漂亮的形状。
你听起来就像个十足的好心人,如果琴酒如今的境遇不是你造成的话。
你满心以为能够欣赏到骤然释放的小泉,但出乎你的意料,除了带出的细细水,剩下的只有寥寥几滴下来。
你知了原因。
你伸手一摸,又又,像是把手指戳进最昂贵的丝绸锦绣堆里。
你甚至都没来得及用力,只是摸到他小腹隆起的最高点,像是按摩一样画着圈了,琴酒的深就已经传出一阵被压迫到极限不堪重负的低鸣。先是两块被化得不到一半的皂掉了出来,紧接着再也拦不住的争先恐后地从那一个窄小的出口中出,飞溅的水在半空中划出漂亮的弧度,最远的甚至能落到一米远。
手指一用力口的褶皱就顺从地张开了,几口还剩下的水被多褶的肉搅打出白的气泡,被口呼似的一张一间吐出来,黏腻地粘在肉上。
用后面竟然也可以这么远。
这不应该,没听说水这么好。
你拍了拍琴酒的大内侧,压着他的膝盖往两边分。
你向一边避开水的方向,用目光丈量。
口球的尺寸有些大,琴酒不止合不拢嘴,就连嘴角都被撑圆了。无法吞咽的唾沿着嘴角往下淌,过致的下颌线,盛在手臂拉开后变得格外明显的肩窝里。
渐渐的,水小了下去,断断续续地向下,在正下方地面积了小小一滩。
韧带被拉开分散了他的注意力,让他夹紧括约肌的动作更加艰难。汗珠从他额前渗出,沿着垂首动作入眼窝,于是那两扇银白睫又掀了掀。
一定很疼吧。
即使是这样,还要坚持无谓的自尊吗?
琴酒的口已经被高速涌出的水冲开了,最外侧的肉一时半会儿合不拢,向外半翻着,涂满了亮晶晶的水渍,像朵深粉色的肉花。
“下面涨不涨?我这就帮你松开。”
亡命之徒难不是除了命其他都可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