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心翼翼用手掌托起那gen在she1jing1后进入不应期的xingqi,用指甲轻轻刮挠ding端的小孔。
修剪得圆run的甲盖若有若无地从niao孔上轻扫,你控制手指的力度放到最轻,毕竟是非常min感的地方,可不要因为失误被玩坏。
琴酒的shenti还沉浸在灌changye排空的畅快之中,高chao的余韵尚未消退,他的shenti仍然在微微颤抖。
尽guan指甲搔刮铃口的感觉很微弱,但你手掌中的xingqi仍然相应的抖了抖,小幅度涨大了一点,最ding端的小口像是呼xi一般收缩。
这就够了,毕竟你只是觉得bo起了dingbu的小孔会看得更清楚,而不是真的想要抚wei琴酒。
你将比筷子稍细的ruanguan对准了一张一合的niao孔,轻轻把ruanguan末端抵入,用拇指捻着ruanguan中bu,左右旋转着往里慢慢推入。
橡胶细guan在旋进去时短暂的卡顿了几秒,括约肌试图阻拦你的动作,但受限于药物作用,仅仅手指稍微施力后,ruanguan就向着更深chu1继续钻入。
大小可观的xingqi将大bu分ruanguan都吞入内bu才抵到膀胱,余下的一截ruanguan被你对准了淋浴qi的出水口。
……说起来,膀胱的容量是多少来着?
你拧开了水龙tou,热水通过guandao冲刷进shenti内本就用来储存yeti的qi官。
琴酒发出了苦闷的呻yin,从hou咙里han混着涌出不成词句的声音。
抵在脆弱qi官内bu的ruanguanding端正一gu一gu涌出热水,拍打着min感的内bi,像是海浪拍打圈住岸边的山bi。
之前累积的yeti已经在肌肉强制放松之下被排空了,shenti内此刻有充足的空间,但niaodao和膀胱显然不是可以任意开合的推拉门,并不适合被逆向入侵。
应该会痛吧,不guan是被ruanguan强行扩开狭窄的niaodao,还是外bu灌入的水liu在膀胱里翻江倒海。
但玩弄xingqi官的绝妙之chu1就在于不guan理智是否承认,痛苦往往总会伴随着快感接踵而至。前列xian就埋在niaodao深chu1,伴随着疼痛泛起的过电般的兴奋从shenti最深chu1沿着神经一路传递到指尖,甚至由于来得太过于荒谬,想要抵抗都无从下手。
尤其是对于琴酒这种已经惯于忍耐疼痛、将痛觉当作兴奋剂的人来说,混杂在痛觉中的快乐是如此陌生却又甘美,陡一出现就调动了全shen上下所有细胞都为之战栗,就连疼痛的阈值甚至都因为xing刺激的美味而为之升高。
你相信,如果现在ba出导guan一心挑逗琴酒的xingqi,或许用不了三分钟,他就会再次xie出来。
但这与你彻底清洗琴酒的目的并不相符,于是你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的样子,把手掌贴在他的腹bu,缓慢画圈,让水充分地在他ti内彻底洗涤。
导guan被取出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形状如同羽mao笔的小东西。看上去像niaodao堵,但实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