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初夏闭着眼轻哼,“好胀……”
全都被男人所掌控着,初夏只能无助的呻,乞求男人能对她温柔一些,可偏偏万年竹不放过她,肉棒恶意的戳弄过甬里所有的感之,还情色的在她耳边一点一点回忆之前的情事。
“慢……慢一点……”
万年竹用手接住在她花不断出的华,悉数淋在屁眼周围,握住玉笛小幅度的抽插着,不舒服的排斥着外来物,蠕动着想将它挤出去,反而被玉笛觑着空,刺得更深,玉笛上的纹路是一圈一圈的凸起,剐蹭在的肉上,带来令人发的刺痛。
“是啊,不然……怎么让你干净呢……”说着,万年竹的眼睛被回忆刺激得都红了,他腹下叼住一只粉诱人的子,牙齿撕扯着尖,“真想狠狠得你什么也干不了,只能乖乖的躺在我下,所有的里都是我的。”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勾引我的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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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竹嫌这个姿势不够尽兴,另一条也被抬高了,初夏的屁瞬间被抬离了床铺,承受着男人狂浪的贯穿。
“胡……胡说……”
被扩张开来的甬轻易就吞进了手腕的炙热,但这样的长度瞬间戳到了花心,初夏难耐的呻出来。
“可你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咬得我好紧,你看,它吃的好深……”
自带了竹子的清香,吃起来仿佛喝着世间最甜美的甘,初夏不过如实说,可万年竹以为这女人在勾引自己,望翻腾,抬起初夏的一条按在前,蓦地就闯了进去。
万年竹没有给她过多的适应时间,一插入,就纵情的动起劲腰,一下一下,次次深入,重重的撞在花心上。
“……好……”初夏咬着床单,甚至因生理的刺激下泪水,“我……”
“哈……明明……明明是你……插得太深……”
万年竹几乎没有让她休息,将女人翻过来,被撞击的发红的屁对着男人,花和屁眼随着呼轻微张合,万年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支雪白的玉笛,就着屁眼上的淫水插了进去。
“你拿着我的笛子喂进你的小,呵,天知我当时有多想立刻死你这个小妖……”
玉笛因她的话猛烈冲刺起来,一臂长的笛声有一大半没入
初夏终于在男人轮番的冲刺下高了,肉抽搐着,哆哆嗦嗦的出一的,全浇灌在戳着花心的肉棒上,刺激得上的人狂大发,破开紧绞的肉用力的抽插数下,稠的白浊也颤抖着洒了出来,的初夏又了一回。
“嗯?是吗……嗯……不深……你吃不饱啊……”
“啊……那你……那你当时还怪我……说我弄脏了你的笛子……”初夏迷蒙着双眼,内的凶悍巨物进进出出,击得她浑都了,唯有花内的快感清晰分明。
“啊——”
下的望出外,带出一片粘稠的,被肉棒开拓的口大张,汩汩的顺着口往外,腻的屁上都是的混合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