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到快感极点的高启盛自己也没想到,先被出来的竟然是自己的眼泪。
要被……一株小小的蝴蝶兰……弄死了啊……
“差点……让你玩死了啊~哥哥~”哭哑了的嗓音,诱惑得把漉漉的花,和好似又要起的容刻意转到哥哥眼前,让他看得更一览无遗。
等他折起子去看,赫然发现,口果然被他哥开了个小口子,进了一支小心翼翼开着的蝴蝶兰。
久到高启盛的眼泪都息了,还似没完,总是能掉出几滴沾到花上。
问完这句话,自己也觉得哪儿不对劲,赶忙找补:“不是东西,我不是东西……你才不是东西!”
尽明知隔着几重血肉,高启盛却觉得自己的膀胱像被蝴蝶兰的长长肉刺穿了似的。一个寒颤,呜咽声又大了几分,憋了许久的滴滴答答的贴着蝴蝶兰和口的隙了下来。
他哥理都没理他,右手直接一抽,原本深探进的蝴蝶兰气,瞬间就被出大半。
“哥!不行了不行了,要了,不是不是……要了……”下快要爆炸了的高启盛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到底要还是要,只能拼命甩着着自己的抑制下一一要爆发的冲动――“哥别,别动了,出来,出来啊!求你求你,阿盛真的不行了唔啊啊啊啊……”
高启盛本来就开了一上午的会,又跟着哥哥在花园呆了那么久,膀胱里早就憋得不行。本想陪哥哥玩够了再去释放,这下可糟了。
高启强看着哭哭啼啼的弟弟,没用自己引导就已经开口乞求,便也大发慈悲的一记重力,将蝴蝶兰推到底。
高启盛的半个子直接又回了沙发上――叶子早被高启强理掉了,但上的四五叶腋的凸起,实打实摩进深的内,剐着肉有星星点点点的疼的同时,更多的是深第一次被外物碰到的意外兴奋,仿佛打开了某个新奇的开关。
。阳光太盛,照得表面的血都清晰可见。
“高启强,”他眼睛泛红,说不清是被激怒了还是受委屈了,“你还真把我当个东西了?”
抬手,指了指自己腕上的劳力士:“1点25了,小盛你得准备开会了呢~”
框架眼镜下的高启强笑得高深莫测。
哭得痛快了,也痛快了的高启盛上衬衣还好好地穿在上。整条子和沙发却都遭了秧。他怎么可能就这么任由哥哥,羞带怨的看着好端端坐回沙发几的哥哥,带着挑逗的抱怨:
高启盛两手两脚早就顾不得摆什么造型,只能抓着下的沙发不放。
沉浸在哥哥用心伺候自己,整个下仿佛泡在温水里的快乐,高启盛的脚趾手指都舒服的舒展开来。可没开心多久,下那本应排出的小口,突然被什么带着艮节的细长东西突兀地进一指深!
si m i s h u wu. c o m
突然剐蹭到内的快感让高启盛来不及控制反应直接“唔啊”出声,甚至没等他捂住嘴,蝴蝶兰的又比上次更深得刺进深。
内进进出出的水植物的细,一重一重地积累下细细碎碎的快感,引得膀胱都在一一。哥哥更是不准备让他好过,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抽动植物细的同时,另一只手还在弄着弟弟的,迫快快产出子,时刻准备顺着吐出来。
憋了太久的,原本窄小的出口又被植物挤占,这滴滴答答竟绵延了好久。
“把它拿出来嘛哥哥~我还是想要哥哥呀……”没等他说完自己的恳求――恳求哥哥把花下来,让自己痛痛快快一次。
受到惊吓的“植物”忘记自己的份,惊呼出声:“什么?什么……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