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桃华感到危险,看着空旷的四周花开正好,还有夏日虫鸣络绎不绝,她羞得脸颊泛红:“不过昨夜而已,最多一日半,怎算两日了?”
“不如就在这儿拿出来?”
“尧玄!”
桃华的手一顿,又故作轻松:“应该是国师的吧。”
可到底孩子是谁的种,按着上一世的记忆,最后都算是秦尧玄的皇子皇女。虽然并非生父,他还是那些小孩的皇父。
皇后的位置没了就没了,反正她也不在乎。可太子的位置要让出去,将秦尧玄辛苦守着的江山交给安易的孩子,她不甘心。
虽然桃华不断地告诫自己不在乎,可看着自己毫无反应的肚子,心中究竟是不开心。
眼看是逃不过了,桃华决定用的。可秦尧玄却分外贴地撩起桌布,整个人进了桌下还不算,还将她的椅子也往桌子底下托。桌布盖住了双,却被他挂在扶手上分开。
把脚踩在君王肩膀上的感觉格外奇特。桃华一时间有一种秦尧玄正在贴心服侍的感觉,下最感的那点儿被轻抚,舒爽得不断往外水,即将高前她将桌布盖在秦尧玄的脑袋上将他整个人罩住,
恹恹地趴在扑了红丝锦布的石桌上,桃华用手指掐着甜果不看他。
看着自己下的男人,桃华气的抬手打他,这怎么感觉比当众交欢还羞人。
七月火的天气,脸上却蒙着一层薄雾。
“华儿怎么了?不愿出来?”
陆天行点应是,转后终究是开口:“听闻女说,玉美人有了喜脉。”
想到金丝苑的侍女们都在偷偷讨论又有哪个妃子怀上了,恐是个男孩要立为太子,桃华就不爽。
故意咬重了这儿两字,秦尧玄眼中着笑意,手顺着桃华的脸颊落脖颈,最后在她的腰肢打着圈:“孤也是有两日没好好碰过华儿了。”
已经将人屏退的御花园一小亭,秦尧玄坐在桃华的侧问:“这几日国事繁忙,陪华儿陪得少了,置气了?”
玉被整个儿抽去,顺着心不断地往外,桃华想拿手帕,可秦尧玄好似不知羞地躲在石桌底下,伸手按在她那粒尚未完全复苏的阴上。
桃华真是气得想踹他,可脚刚伸出,就被秦尧玄按在肩膀上,甚至还亲了亲脚脖子,“乖。”
“一次就都出来了。”
“当真?”
秦尧玄又问:“下的东西难受?”
“可华儿现在不舒服呀……下边……”
“知华儿怕羞,不如这样?”
“华儿放心,孤早已下过口谕,没人能进这御花园。”伸手撩起她罗裙的下摆,到心间微微红的那,秦尧玄刚伸手一握,还未往外抽,桃华便感地哼了一声。
“可孤觉着有两年那么久。”
“不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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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儿。”说起那个堵在下的玉,桃华就更不开心了。分明各种法子都用了,连抑制毒的药都喝得少了,怎么这肚子还是一点都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