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青楼,华儿知不知知会发生些什么?”秦尧玄怒气正盛,看着满屋的淫更是焦心,将桃华拦腰抱起放到一张逍遥椅上强按着将双和双手分开扣住。
“不该是杀吗……”
“这就水了?怪不得要点十个小倌。”
故意将媚药细细地抹在甬深,秦尧玄俯,住已经立绽放的果,舐啃咬,直至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握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扭,脱臼的咔哒声叫桃华疼得连叫声都没了。清脆的裂帛声起,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秦尧玄仔仔细细地检查桃华上连一丝生人碰的指印都无后才放心些许。
“嗯……想要……要嘛……”
“唔!疼!”
秦尧玄看见一边有各种助兴的药剂,一一探查过后沾了点儿粉色的膏。修长的手指相比于的花太过粝,指尖过肉,上下缓慢地动着,在吐出爱之前,他按住那颗躲在肉中的小巧阴,指甲用力一碾。
倒像是准备开始一场漫长的惩罚。
“当真是孤给你坏了。”铁下心不去理会她的泪水,秦尧玄伸手拿起一边教导用的鞭凭空抽了两下,“擅自逃跑出,逛青楼,华儿是想被沉塘还是充军?”
“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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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
三日未曾被插入过的蜜已经变得紧致非常,细细的一个小孔在烛火下随着息声张合。秦尧玄又沾了些情的药膏,手指探进一个指节,濡的媚肉一拥而上地挤压着,将他往更深的幽带去。
个小倌比?嗯?”低张嘴咬住她的脖子,秦尧玄下了几分力,留下一排牙印,“若是孤再晚来一会儿,是不是该比比孤和这些小倌谁更让你舒服?”
下的爱已经堪称泛滥,如不是被绑在这椅上,桃华早就实践之前小倌交予的方法主动求
面前人是真的怒了。秦尧玄浑都散发着叫她窒息的危险感,分明将她摆成了这般羞人的放模样,可他的紧绷,毫无动情的模样。
“我不会和别人这事的。”
桃华羞得抬手打他:“我才不会和他们那事?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分明是你给我下的毒,我若真受了别人的血只有死路一条!”
“杀?一刀痛快,也太便宜华儿了。孤特意去金丝苑,谁知床上竟然不见华儿的人影,吃了个闭门羹。”
又疼又爽,羞耻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桃华徒劳无功地踹了两下儿,下一火辣的刺激快感烧的她口干燥。被迫立的阴被抹上药膏,很快泛出细细的麻,又变成,桃华难耐地哼哼几下,浑成一团儿。
满是酒气的话语,秦尧玄伸手狠狠地抽了两下她的,红通通的五指印顿时的老高。桃华疼得直哭,委屈地哼哼:“你欺负我……欺负我……”
桃华缩了缩,可质的鞭子已经打了下来,雪丘般的酥顿时挨上两下,细细的红痕之中两颗粉色的樱果因疼痛颤抖着立,桃华不敢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