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远给了他一个眼神,高启强才松了口气,俯埋到高明远下。
“阿强永远都是干爹的母狗。”不顾被辱弄的浑狼藉,高启强靠在男人的大上,温顺的表示衷心。
“五次…”
带已经解开了,高启强灵巧的探入探索到拉链,贝齿咬上稍稍用力,便轻松的打开了一个男人的门。
那过一次仍然矗立的抵在高启强的菊,已经没电了,安静的躺在高启强的里,高明远上四线,毫不留情的扯出来。
“你走之前把干爹刚写的那幅字拿走。”
高启强懵懵的大口气,从高的鼻子上缓缓下,挂在上,他无意识的伸出将腥膻的白浊进去,像个合格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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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胀大的青青紫紫,每走一步都摩在衣服上,即使是再好再柔的布料,也让高启强倒一口凉气。
“这样就更好看了。”
的整没入的那一刻,高明远在高启强颤抖的耳边这么说到。
他的脸,天生适合让男人下的那二两肉在上面摩。
黑色的内包裹着叫嚣出的,雄的气息钻入高启强的鼻腔,他半张着嘴上去,一片咸。
高明远笑眯眯的欣赏着高启强略有不安的窘态,心情大好的把他从地上捞起来,敞开着坐在自己上。
呼不上来的窒息感让高启强半翻起来白眼,双手胡乱打在高明远的大,一分钟之后,高明远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
高启强熟练的将几把入嘴里细细舐,给他的脸颊出来一块,扫过眼,连冠状沟都不放过,后的快感仍然源源不断,他摆弄着屁,把自己当一个自动的飞机杯一样,链打在上啪啪作响。
高启强抬眼看高明远,顺从的点点,这货的眼下一片绯红,幼兽一般无害的眼神潋滟的可以出水,看的高明远呼节奏瞬间打乱。
高启强心虚的回答,他在那小柜子里快叫折磨死了,脑袋不断的抗拒着快感,留出一分脑子揣摩高明远的意思,他不敢懈怠,高明远这老变态一个不顺心可什么都能出来。
待到把这一片都打,高启强咬着内边把布料脱下来,份量不小的的早已成了紫红色,盘着青,“啪”的一声,结实的打在高启强的脸颊肉上。
两个小时后,高启强脚步虚浮的从高明远办公室出来,只是勉强穿好了衣服,项圈仍然紧紧扣在脖子上,高明远让他回京海再摘,他承受着保镖异样的目光,忿忿的扶着墙离开。
真是个好婊子。
到上了车,他才把高明远那幅字打开,苍劲有力的笔字跃然于纸上,乍一看是个“坦”,但是刻意变形的结构笔画让人定睛再看上一看,清清楚楚是个“妇”。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咖啡色的质项圈,镶嵌着一看就是不菲的钻石,他动作温柔的帮高启强带上,充满暗示意味的装饰品完美贴合着男人的颈,衬得他更像一个完美的人偶。
坚的椭圆物划过肉,争先恐后的从口出来,摩的快感刺激的高启强扬起了脖子,连眼都如同画上了妆般艳丽。
“好喜欢,干爹的几把…唔…”
“下次的干净一点,不然,就替我去教教孙兴。”
高启强当然知这是什么意思,这父子俩一个比一个会玩,刚攀上高明远时,碰上孙兴那疯狗,被的他险些没能回的了京海。
高启强并非年轻,相反,他早年风霜雨打,拉扯弟妹,才造就了这样一个圆世故的他,就算是这几年认了高明远当干爹,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那子特有匪气和母交杂的感觉,依然勾人。
高启强连忙吐出了嘴里的几把,还没上几口气,高明远就了,粘稠的正正好在他迷乱的脸上,连发丝都沾染上。
高启强撩了一下前额的发,一个深,硕大的挤入狭窄的,紧致热的感觉让高明远发麻,他忍不住把手扣在高启强的狠狠摁着,朱红的紧贴在,如果高启强是个女人,他的阴一定跟他的珠长的一样,高明远这么想。
“这一次我不你,但你要知,无论是京海还是绿藤,谁才是你的主人”高明远的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