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该来这一遭的,当时知安欣和孟钰了的时候,高启强就想到他日后如果想攀附孟德海,绝对会面对上孟钰的兴师问罪。
“咦,你睫好长哦。”
所有人都说他们两个才是一对,就算安欣并不是她的理想型,从小的意识也将他划分到了自己的所有物里,不过现在,事实完全脱轨,孟钰后知后觉,咂摸出了一丝名为“背叛”的东西。
坐在水中的亭子,从包里摸出来了一盒烟,从上个月到现在,她只抽了两,孟家家教严苛,她没敢在孟德海面前抽。
安警官啊,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到现在都能帮我一把。
从警局那里旁敲侧击到安欣和高启强的故事,故事中的安欣很惨,00年被骗心,06年依旧被骗偏心,年年救风尘,爱人年年得高位,愁的安警官感觉都老了好几岁。
“…遇见安警官是件很幸运的事情,那种尊严一点点被拾起来,拼好的感觉
猪脚面的故事又开始侃侃出,不过这次加了点针对孟小姐的调料。
睁眼,女人化着致妆容的脸就在眼前,他甚至可以看清她眼尾的小痣。
安警官可怜我,把我扶起来,但我们不是一路人。”
跪坐在洁白大床中间的高启强陷在新鲜的玫瑰花里,略显局促的像一个等待采撷的新娘,门轻轻的打开又合上,厚实的地毯遮掩住了大半脚步声,高启强手已经放在了腰带上,抬起,却吓得险些跪不稳。
“孟小姐…?”
就像孟钰上学时经常看的酸甜故事一样,后来安欣意识到爱人的自卑和胆怯时,旧港口再也没等来那艘新船。
记忆里的孟钰是个很活泼天真的漂亮女孩,和安欣站在一起郎才女貌,他总是想,如果家里条件好一点,小兰也会长的那样好吧。
床柜里的一一摆在枕边,孟钰脸不红心不的仔细端详,尾散鞭尽数抽打在高启强的会阴,每一下都是汁水四溅,痧痕交错
所以安欣和她说清楚的那晚上,孟钰有点不明白。
安欣熟悉又沧桑的瞳孔里,闪烁着早已昭告天下的情愫,甚至没有什么冠冕堂皇的话,有个在局外旁观的人就轻易的把孟钰踢了出去。
制定好的计划本,在这段应该发展下去名为“青梅竹”的亲密关系上打上一个叉。
围着个真丝睡衣,自我扩张时兴奋的立起来的把布料起来,他没敢洒香水,草莓牛味的沐浴打了小半瓶,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更年轻漂亮一点,更无害可怜一点。
高启强没想到自己心扩张的双真的派上了用场,后里的嗡嗡作响,不住的刺激他的前列,前泛滥成灾,蚌肉鲜红,没有一杂的阴布满了可怖的红痕。
孟钰皱了皱眉,叹了口气,然后毫不犹豫的摁下了打火机。香烟第六次燃起来的时候,孟钰的指甲陷入了肉里,破裂的珍珠碎片在眼眶里了又,最终没有掉下来,她扬起,任由晚风干。
“高老板,好久不见。”孟钰一袭高领的白色针织裙,风衣挎在手上,随意的把包扔在地上,晃了晃手里的白金瀚vip房卡,高启强认得,那是他昨天偷偷放进孟德海口袋里的。
高启强自觉是有点对不起孟局长家的千金,当时睡了人家男朋友,后来又睡了人家老公,现在他努力的,准备睡人家老爹。
只不过可以眼睛闭了许久,什么响动都没有。
下一秒,他被女人轻轻推倒在床上。
但是,孟小姐你可能不知,我们穷人结婚或者定情呢,是买不起钻戒的,有种人工合成的的宝石,叫莫桑石,和钻石长的很像,却便宜的多,旧厂街的女人,人手一颗莫桑石。
负人者被人负,孟钰很喜欢这个报应,彼时她已经赌气嫁给了杨健。
“我顺问问而已,不过想进孟家,先让我验验货。”腰带被顺势挑开,出淌着肉的腹。
我高启强就是再直了腰杆,那都是手电筒照出来的光,和真的没法比,安警官把我装饰的再漂亮,也是个假的。
那个行事张扬的花孔雀,其实连句英文的自我介绍都要偷偷学好久吧。
高启强有一种骗老低保被其子女抓包的荒唐感觉,他不觉得孟钰此行是善茬,但是无所谓了,高启强靠在床准备接受来自对方的嘲讽或着侮辱。
粉色的运动服被收进衣柜里,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时装,着鳄鱼的包,她不再需要变色的膏,而是一克比金子还昂贵的口脂。
“所以安欣会背叛我。”语气平和,却有点冷。
高启强萌生出一种被调戏的混乱感。
“嗯啊…啊…!”
情节很俗套,真真假假,刻意放低的段让孟钰看他的眼神里,多了几丝不易察觉的怜惜,这就够用了。
不过还好,他可是高启强,在床上惯了女人的角色,他也了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