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强偌大的厢房里,盘踞着一条十几米长,和他腰一样的大蟒,夜空般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高启强,后者就穿了件薄薄的亵衣,白日里神的发放下来,显得无害柔,靠在蟒蛇的上,手里还拿着帕子。
半夜下起了雨,不大,细细密密的,但让我的风病犯了,不由得疼醒,鼓捣着自己刺疼的关节,点燃了油灯,准备出去看看几更了。
静谧的祠堂烧着香,座上是一条玉白大蟒像,刻画的栩栩如生,那香从我进来时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一点都没烧下去。
“小时候我家兰丫不听话,去江边找我迷了路,还是王兄送回来的呢,后来兄台去了汴州,我这也没怎么好好谢过。”高启强揽着我坐下,手自然而然的放在我的大上,自顾自的讲起来,眼里甚至了几分意,可我实在记不得自己还过这等好事,但不愿意扫他的兴,只能心虚的打着哈哈。
不知是不是风大,大门竟然被开了,零落的雨珠洋洋洒洒飘进来,怪不得半夜这么冷,可等我打灯一照地面,却看见了一濡的痕迹蜿蜒曲折,像是什么长条的物爬过,而且型巨大,沿着向,向东房去了。
见到我,高启强熟络的贴上来,温的子蹭着我的手臂,宽大的衣领里透出来里面的薄纱,把光细腻的膛只遮住七八分,另外三分留的我自己忍不住的细想。
“忘了让他们给兄台说,王兄你太久没回来,家里还没来得及清扫出来,今日麻烦住在祠堂一晚了…”
顺着痕迹来到高启强大的厢房,没等我下定决心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声音。
那是,那就是传说中的山神吗,我已经走不动路了,脚下跟灌了铅一样难捱。
他的发梳的一丝不苟,似乎是用的桂花味的油,香气扑鼻,青玉的发冠简单束起来,微微撇下来一缕,倒显风情。
糟糕,高启强,我紧皱眉,压抑着内心的不安,轻轻的踱着步子,朝那边走去。
似乎并没有危险的样子,好奇心驱使我把纸糊的窗子戳了一个,跟个登徒子一样往里面偷窥,然后我看见了这一声都不会忘记的画面。
说罢,就提着油灯款款离去,我盯着被关上的门发呆,不知怎的,可能是赶路太累,我不到一刻钟,就昏昏睡死过去。
高启强被卷上山之后发生了什么,唐小龙他们也没告诉我,只是支支吾吾说了个大概。
“老高,什么时候和我回去喔,你答应过我的。”
宽大的衣服挡住了下半张脸,他作着懊恼的样子,抿了一口茶,些许是看我没说话,又补上一句:“我平日也住这里,王兄放心,定不会让你归乡还亏待了。”
穿了件姜色的洋缎长袍,袖口上绣着我不认识的花样,腰板得直直的,半分没有我记忆深那窝的样子。
蟒蛇细长的尾巴末端,缠着高启强的腰,缠了好几圈,把他带到跨坐在自己上,低下蛇,细长的蛇信子吐出来,顺着脖颈,下巴,脸颊,最后到了嘴,后者顺从的张开嘴,那蛇信子就顺势伸进去,一人一蛇就这么勾缠起来,高启强大张着嘴巴,那蛇信快要把他口腔填满,甚至要伸进里,他忍不住的想干呕,又不敢,只能仰着脖子艰难的回应着,口水兜不住的从嘴角溢出来,挂在下巴上串成银丝。
一睹高启强真容的望呼之出,不过还好,我没有等太久,傍晚,我就在祠堂见到了他。
一吻结束,高启强的子都肉眼可见的了下来,那蛇爱怜的用吻碰了碰高启强的额,下一秒,男的声音居然传了出来:
龙虎兄弟帮我铺好床铺,就离开了,这是祠堂里面的一个小隔间,高启强说他就睡在东边,还细心的告诉我茅房在哪里,临了,又问了我许多汴州的事宜,弯成月亮的眼睛在夜幕下也亮晶晶的:“实不相瞒,家中弟妹已经在汴州城里落脚,以后还要仰仗王兄照拂一二。”
“王生兄,还记得我吗?”他亲热的叫着,直直的盯着我,从来没细看过他这个人,忽的这样一双溜溜的乌梅黑瞳瞧着,我只觉得脸颊发,不敢去看,只能糊的应付:“记得,记得。”
“安大人,您不是会避雨的法术吗,又把自己弄的这么。”
说着,他起又端来一盘点心,一步一走都风姿绰约,在那里被起来的布料随着走动翩翩起舞,然后招呼着小龙小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