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一起出来,微凉的感觉让高启强浑打了个颤,小腹微微鼓起来,如同泡进牛里的糕点,一碰就会嗒嗒,他再也没有力气,扣着安欣手臂的指甲放松下来,神明喜欢爱人送给他的痕迹。
半晌,他才敢呼,豆大的眼泪跟珍珠一样淌下来,高启强嘴一撇,还没来得及嚎,一个村民就在他两步的位置跪下来祭拜,生的憋出来跟猫儿叫春一样的细。
高启强第一次慌了神,想找到棍子把那尊自己亲自监工的蛇像打碎,却什么都拿不起来,只能站在那里发呆,直到眼泪被冰凉的蛇信掉。
来祠堂的人越来越多了,安欣索抱着他到了正中间的香案前,一群虔诚的人三拜三叩,丝毫不知他们拜的是怎样一对夫淫妇,是怎样一场荒唐景象。
“春夏了,高启强,我想要个孩子。”
巨大的疼痛和刺激让高启强绷直了脚背,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僵的靠在安欣怀里,好涨,好撑,好满,好痛。
安欣不知何时出现,游爬到他边,蛇尾一圈圈的卷上他的,苍劲的手指掐上了高启强的下颚,让他看着大门外形形色色的村民:“这是我干的吗?不,不是我,
此时更加方便安欣的上下其手。
他掀起来高启强衣襟,下面空一片,蟒神的恶趣味就是没有给高启强变出来亵,以至于可怜的小渔夫一路上就是真空回去的。
此时已经到午后,渐渐的来人在祠堂里扫洒上香,虽然知他们看不见,但高启强还是用手臂挡住了脸,把呻吞进肚子里,生怕叫人察觉自己这赤的白日宣淫。
前戏没有的太多,一蛇几把就腰干进去,不同寻常的上还带着倒刺,每次抽插都鞭挞的肉感充血,高启强在的桌子上,手无助的捂住小腹,脆弱柔,发育浅薄的子承受着毫不怜惜的侵犯,失守的口窝的很,一碰就缩着打开。
被扶着翻了个,有大又圆的屁被迫翘起来,在动作间翻起一阵阵肉浪,安欣的手指探在交合出,似乎认真丈量了一番,被撑开的口,又慢慢挤进去一指。
是你,
“安欣!”
“回去吧,求你,我和你回去。”
安欣自然是知的,他轻声的问:“熟人来了,去和他个别,怎么样?”
“不过喔,老高你放心,你的弟弟妹妹呢,我会照顾好的,他们会平安度过一生,而你的生命,因为与我连接,才刚刚开始。”
“别看,不可以看,别看啊…!”高启强想挡住下,手腕却被蛇尾擒住,然后他就在老默面前被干的神志不清,最后一子清从小里出来,他了,在空中划过了一个漂亮的抛物线,掠过老默离开的背影,打了跪垫。
灼热的眼泪划过安欣的掌心,他倒是很喜欢高启强带给他的温度,冷血神明漫长的生命中,终于有个中意的人陪伴取了。
安欣附,在他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高启强听不出来一丝玩笑的意味,惊诧的咽了一口口水,孩子…我,我生吗?
下一秒,他就被上的男人拖着窝,以给孩童把的姿势带了起来,而那跃跃试的,猛地直捣黄龙,把小挤的没有一丝空隙。
“不行,安欣你别…”高启强挥舞着手臂,却无助的看着安欣抱着自己在老默面前停下来,老默跪着,正好和他的吃着两几把的小对上,红艳胀的阴东倒西歪,在空气中紧张的翕动着。
si m i s h u wu. c o m
高启强迷蒙着双眼,这些人的眼神太过直白,就好像在盯着自己在这里发发浪一样,他难耐的扭着子想要让安欣扭过去,可后者偏偏假装不知什么意思,反而的更加用力,把高启强想要说出的话都的支离破碎。
只叫出了半句,安欣另一只就生生进去了半个,幼的小被撑到了极致,颤巍巍的发挥着最大程度的弹力,才不至于受伤。
老高,沾染神力是要付出代价的,你借用我造势,又和我欢好,我的气息早就一步步的把你同化,即使我不抓你回你,你也会渐渐的消失,被人遗忘,你只能在我边,这不是你最喜欢的份吗?
神使大人。”
高启强恍惚的被抱起来,压在一侧的桌子上,两条光洁的肉又被迫缠上了男人的腰,安欣的三指都没入了他的小,发育不完全的地方窄小紧致,如今被开拓的不一会儿就自己放松下来,但深的层层肉绞着他的关节,寸步难行。
安欣抱紧了他,下一,又开始新的一轮,这个位进的又深又猛,还是两,高启强被的魂都快飞出来了,不到一刻钟,就再也没了矜持,翻着白眼嗯嗯啊啊浪叫,薄红的眼下睫都被打成绺,嗒嗒的从交合出滴下来,在地上形成了小水洼。
更让高启强羞愧的是,他看见了老默也来了,那个为了他从别的村子里搬来的男人,沉默寡言的,对他却一等一的好。
高启强惊叫出声,“你干什么…啊!”
欣吗,他搞的鬼,哪里是什么神仙,分明就是个下作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