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于掌心,希望你永远不会再迷失于梦境之中。”
“我们会再次相遇的,梦也。”】
我拉开他捂脸的手掌,对着他那双满是泪水眼眸,坚定地回答“梦也,我的名字是梦也。”
他牵起我的手,将脸颊贴上,垂目,仿佛再张嘴低喃什么。
他声音小到接近于无声,我离他如此之近却听不清楚内容,只有手掌勉强接到他呼出的热气证实了他的出声过。
恍然间,他睁开双目,一双红眸微眯,手指轻缠上我手臂,压低略带哭腔的声线,弱地解释“抱歉,作为主人的母狗我无权过问您的名字,您所说,无论是何名我都会将它刻入骨子里。”
“那梦也主人可以抱我一下吗?我太不安了,太害怕了。”
我不明所以,但见他似乎也无其他动作,止不住颤抖,一副可怜兮兮地模样,勉强应承“抱一下就走,可以吧?”
他的双臂环抱上来时,赤的上紧贴我的躯,两团椒压在我的前,一直于高昂的阴抵在我的小腹,如同毒蛇紧紧缠绕猎物。
“主人果然还是主人。”他在我耳边轻轻喃“不是前面的狗鸡巴,还是后面的都忍不住要去…”
变态!哪有人会因为一个拥抱就直接濒临到高点的!
话说如此,一想到他极度感的爱质多半出于我的手,我又没办法狠心撒手不,最后在愧疚心下嘟哝地开口“赶紧发完,我想洗澡了。”
不就是一次,是个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得到我的许可,他便颇不可耐,夹紧甬的阴用肉动起来,他粉红立的阴随着他剧烈的动作拍打在我的小腹上,拉着我的手掌暴弄他的子。
一时间,船舱中回着海浪拍打声,肉拍打声,情的呻声,但一些细小的声音只有两位当事人才能听到,例如交合水交间的咕叽声,还有情人间细细才能听取破碎呻声下的感慨。
“唔嗯嗯嗯…真是嗯…善嗯良…”
我沉迷情中,好玩似掐弄他的,眼睁睁看着他粉的小果被我掐玩成熟妇般大小,听到他的感慨,不可理喻地望向他,只见他一脸痴态,嘴边不自觉出涎水不断发出呻声,还在恳求更多爱抚。
这家伙脑袋怕不是都被成鸡巴的形状了吧。
感受到我嫌弃的目光,他却越发感,短窄的小还能进一步住阴,爽得我发麻,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求不满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