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受伤的黑人只要求包扎和消毒,再打针破伤风。钱我已经收了。你去拿药准备打针!”
这时诊所的老板黄阿姨和黑人医师从里面走出来。我连忙站起来打招呼。
“boss!他需要你的帮助!”
这穷老乡。
“没意思!黑人最抠了,估计也就包扎下,针都不一定有钱打。”
黄阿姨人很和善,拉着我嘘长问短,虽然也没什么实质内容,但是对比蓉儿的态度让人舒服多了。她和我说了几句,然后转对蓉儿说
其实我是很喜欢蓉儿这类型的,但是奈何郎有意,妾无情。黄阿姨这样一隔,我再留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灰溜溜的走了。
人的目光。
“看不出来你还爱学习的啊!好同学啊!”
黑人小目仿佛知了我的想法。他解释
我嬉笑脸凑近了,说
有点难受,只能不停解释。
这时,黑人小目赶过来指挥旁边的工人用水清洗伤口,再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他和受伤的黑人说了半天,然后向我走过来。
“不是!是我们分包商的人,伤了脚,他们掏钱治。我就是带他们过来。”
“美女!我又来介绍生意给你了。”
“黄姨好!”
“哥专科毕业,我们那个年代,大学也就混个四级证够了。雅思听过,好像是留学的等级考试吧!跟我没什么关系我了解它干嘛?”我被怼的
我脸厚,坐在一边继续找话题。
蓉儿撇了我一眼,
我走过去一看,人群当中的空地上躺着一个高瘦的黑人民工。他的脚上血肉模糊,听旁边的的黑人说,他在挖沟的时候,不小心一锄将自己的
“这个是你们的工人吗?”
“知我要学习你还在这里扰我?去去去,我忙着呢!”
“这是雅思的模拟题,你连雅思都不知吗?”她用鄙视的眼神瞅着我。
“这是什么书啊?IELTS真题测试?你还在学英语啊?
食物种类稀少,我们每天的食谱不是番茄炒鸡,土豆炒肉,
过了好一会,我才收拾好心情,继续干着自己的工作,我把所有的测量工作完成后,回到大路的时候。一大群黑人围在一起,大喊大叫,似乎发
蓉儿一护士服正坐在旁边看着一本书。她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乌黑的中长发被扎在脑后,看到我进来,看了一眼,也没什么反应。
蓉儿是诊所老板的亲戚,她来非洲也有一年多,在这里帮忙发药收钱看店,看病和治疗则是雇的这个女医师来进行。
的小公司的员工,常年在外过着苦行僧一样的日子。落寞就像无形的手抓住我的心。
回到我们公司租的别墅,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同事们一个一个也从各个工地回来,这边项目一共十二个人。1个经理,1个财务兼市场,
“我们会负责他的治疗,但是能不能请您回城时帮忙带着他去顺路的医院。我们的车要很晚才会过来,现在没办法送他。”
我把车开进诊所的院子里面,2个黑人架着伤者进到大厅。
第2章诊所
蓉儿勉强挤了个笑脸给我,然后又低看书去了。虽然我来过几次,和蓉儿算是认识,但是她对我从来都是敷衍态度。大约也是看不上我
我瞪着眼睛看着他,心想这关我事,这民工是你们找来的当然是那你们负责。
生了不好的事情。
我带着受伤的黑人和他的同伴开车来到市内我认识的一家中国诊所就医。这家诊所是我老乡开的,一般的小病开药我们都来这里。
诊所是带小院子的2层楼小建筑。一楼三间房看病,拿药,放病床。二楼是住人的起居室。
我酸溜溜的想,他们真是一对金童玉女啊!在满是黑人的有文化隔阂的世界,能有红颜知己陪伴,这就好比神雕侠侣一样。而我们这些飘洋过海
蓉儿在黄阿姨面前立刻变得无比乖巧,转起来就去找药。她材高挑,站起来都快和我平齐,而且白色制服下穿了黑色的丝袜,很引
一个脚趾打到了。看这样子,一个脚指侧底的没了。
“恩。”
8个技术工人和2个翻译。
“蚊子苍蝇也是肉啊!你看看你这态度,太冷淡了。”
我看着高瘦黑人疼的满是汗,心里还是很佩服公司外包的法。这么大量的人工工作,意外事故经常会发生。现在出了事疼的人该是黑人的
外包商,就不知他们怎么赔偿这个工人的医药损失。
“这样啊!那我就带他一程!”我突然想到些什么,笑着点了点。
一个黑人女医师坐在接诊台前招呼3个黑人,他们走到里间看伤口研究病情。我没掺和这种杂事,走到药柜旁边的位置找蓉儿聊了起来。
今天财务发了生活费。每个人60000法郎,我默默的将钱藏好在箱子里。然后围在餐桌周围等着开饭。大家都是一副便秘的表情。非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