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为什么?
“二叔父,战神大人似乎饥渴得很呐,您真的不来?”
契约人的叹息他只听进去半截,一团火在他腹内突然炸开,他顿时倒下去,从躯干到脚趾都紧紧蜷着,仿佛自骨渗出抓心挠肝的意,教他生不如死。他徒劳地瞪大眼睛,一分感官却像是离他远去了,而另一分感官蓦地无比清晰,他隐约知有人在门口带着笑和老师讲话;有人爬上了这张大床,床垫很明显地坠了坠;有人扒掉他上笔漂亮的授勋礼装,撕开衬衣衬,手指进他的下,他的――不,不……那还是他自己的吗?
“你这孩子呀……”
“怎么不行?”
他无力作答。有人扳过他的脸将径直推到他的咙,他的嘴,他在微不可闻的呜咽声中迎来第二次高。
为什么?
这场集狂欢持续到天蒙蒙亮才被老师喝止,他缓缓睁开眼睛,小腹很胀,嗓子很疼,满嘴的腥膻,下简直不是自己的了。想也知自己这会儿本说不出话来,他只好沉默地看着老师,初升的太阳刺激他不停着眼泪。
那人抄过他的腋下将他抱起来,换了个姿势继续他。他骑在一阴上,后还抵着另一,一双手自后绕到他前,把玩着同样因药物所致涨得生疼的一对子,而他的人往前里又了一手指,笑:“您看您这不是很能吃吗?”
他不知老师回了什么,许多只手,许多双眼睛,许多张嘴――他祈祷这里面并没有哪个属于老师――编织成一副天罗地网,他被严严实实困住,自尊和理智被挤走,只剩情发的摆在大床上充当所有人的玩物。他感觉到手指撑开阴,而后男人的进这,撑开他,冲撞他,很疼,但更多的是爽,爽得他难以自控地拧腰、哭叫、迎合,强生生被快感掰扯得好似合。快感太强烈了,没几分钟他就被不知哪个人到高,大大温热的水兜浇上阴,随抽插往外淌。
“不要……”迷迷糊糊他哀求,“不要,太多了……等一下,不、不行!”
孕育腔的口藏在阴和袋下面,半萎缩,紧紧闭合,正常男都是这样的,然而药物能使一切正常都变得不正常。那两片阴有如睡醒了一般,迅速胀充血,漉漉淌着水,感且淫,手指刚进去他便忍不住因过于鲜明的快感而尖叫,被陌生男人按住,朝阴上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他呻着,下顿时汁水泛滥,简直像是被这一巴掌扇到高了似的。男人看得兴味盎然,放松了对他的钳制,他立刻并紧双,一边呜咽一边又忍不住夹着磨蹭,手覆在口乱摸。
“孩子,”契约人幽幽叹了口气,“你一直想弄清楚怎样才算名副其实的战神,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这就是战神啊。”
子,肃然说,“这一晚上我还没有单独感谢过老师呢,对不起,我这就以茶……呸,以水代酒敬您一、半杯!我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