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自己的母亲死后，这种情结被他投到了你妈妈上，他会凭借契约人的份迫使你妈妈扮演他所理想的‘母亲’，然后在你面前。也许他是无意识的，也许他有意复刻曾经的某些情景，总而言之，你妈妈被折磨得神崩溃了。”风万里飞快一眨眼，忽然没没脑地重复说，“你妈妈真的非常爱你，别怀疑，也……不要刺激他。”

        风万里不禁叹了口气：“他……他的那位新契约人，世比较特殊，你还记得吗？我应当提到过的，新契约人是上一代战神的儿子，军衔少将。上一代战神是女，青春期男孩子很容易对母亲产生幻想，而新契约人又长期在那样一个……经常目睹母亲被侵的家庭环境，导致他有非常严重的恋母情结。”

        逆风旋老大不乐意：“那您倒是别刺激他的事呀！您还教我怎么同妈妈干那档子事，怎么取悦妈妈，说得难听一点这不就是乱吗？新契约人和妈妈是想象的，我和妈妈可是真的，当时我才一百二十岁，您那会儿倒不担心妈妈受刺激了。”

        举全族之力从受阶段开始塑造的作品。

        “想试试你是什么感觉，行吗？”

        “妈妈就是太偏爱您。”

        “……我喜欢妈妈。”逆风旋小声说。

        －你反感这样吗？

        “您真坦诚。”

        族长是肉眼可见地心情很好，便在谈论正事之余额外让他知晓了一件事情，告诉他，城主继位之初对直升机贵族的“历史传统”有所误解，睡了自家弟弟，亲生弟弟，同一水线同一批次出产的亲兄弟

        由于师弟的新契约人，他第一次拿作为筹码摆上谈判桌，但交易其实更早，是在小旋刚出生的时候。小旋眼睛有病，离不开人照顾，他一边物色人选一边偷偷养儿子，结果被另一位长辈发现了，按辈分算是他的小叔，按年龄却不比他大几岁。他很冷静，问小叔想要什么，小叔说――

        “你或许听到过云无翳这个名字？”族长微笑着，“当然也不排除他之前就有这个心思。反正在上城区他无依无靠，跟别人不放心，而小家伙又乖又，也是个很可爱的孩子呢。”

        －很好。

        －不。

        “妈妈也非常爱你。从新契约人确立到所有事情结束，中间又过去了四十年，这四十年里你一直留在他边，倘若没有他的用心照顾，你肯定不会长这么结实，对吧？”

        “既然喜欢，就别在这方面太过纠结。很抱歉我们作为父母却不能提供给你正常的教育。”

        －喜欢吗？

        “……”风万里，“如果我没记错，你理科学得比文科好。”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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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

        他眉一拧，无比意外，不过由于他一贯内敛，小叔把他这反应当成害羞了，于是原本迟疑试探的语气越发强起来。他想了想说行吧，和小叔确认只要他给一次，从此小叔就帮他保密。除了他以外没人知城灵正看着。小叔点点随口答应，契约达成。之后他敢和贵族们交易也是城灵给的底气，虽然也有其他办法确保对方不违约，但捷径不走白不走。

        “说着玩的嘛，您的表情看起来好沉重。”

        －不。

他不在乎这种事情，我最不堪的模样他都已经见过了，你和他讲，结果大概率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吧。”

        顺便一提，小叔能留居老宅是因为族长觉得愚蠢而美丽的小东西最适合养来物，族长喜欢漂亮孩子，不过主要还是血统至上，所以族长只喜欢风氏的漂亮孩子。那天他从惊无岁前辈家里回来，讲到乱的事情，他从坐着变成跪伏在族长间，族长的手放到他脸上，却仿佛揽镜自视，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气息；又像艺术家以包欣的眼神审视自己一生中最满意的作品。

        “对，我知，我又没说妈妈不好。”逆风旋语气转沉，“但妈妈这四十年经历了什么？过往的一切妈妈忘得干干净净，难这四十年是比前二十年还要可怕的地狱吗？”

        “什么？”

        那可能是因为记起了另一些更沉重的乱吧，他心想。

        逆风旋被他这一番郑重其事的抱歉弄得有点懵：“我不是……我没有……呃、对了！听您的意思，乱在那种世家大族算是历史传统吗？哎呀……搞多了会不会基因突变？所以我才这么喜欢妈妈？那直接破案了，要不是因为您的儿子，我也不至于喜欢您的夫人。”

        “但总要有人替我陪他度过发情期，我想不出更合适的办法。”

        “你不喜欢吗？”

        “啊，那妈妈……”

        “明知这是乱，如果你确实不喜欢，那为什么你还是要照我说的？你那样黏你妈妈……哎，”他一顿，止住话，“我有时真不敢相信……”再次停顿，“罢了。你坦诚些告诉我，‘同妈妈干那档子事’，你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