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喜欢师兄,所以被师兄独占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陪师兄睡觉他心甘情愿,不那么心甘情愿的时候也可以自我眠,反正只要师兄快乐,他就快乐。
“久等了。”
思绪被师兄打断,当然这会儿他听不见声音,唤他回神的是一双手,扒开肉拿掉假阴,再换上扩阴。男的花生得浅窄,常规检查所使用的扩阴就能直接探到子,感凉凉的,他有点怕,不自觉一蹬,若非提前被绑住了,恐怕这一就得踹师兄上。师兄安抚地亲一亲他的肚子,手指绕着花打转,于是害怕变成了,他忍不住笑出了声,直到第一枚明胶卵入他内。
卵在冰箱里冻过,扩阴的凉跟这个没法比,他被冻得一激灵,肉紧紧箍在扩阴上面,分不清是痛还是麻,总之一鼓作气,一组十二枚明胶卵不间断地被产卵推进子,小腹隆起来,充实饱胀的感觉让他不住颤抖。过一会儿他适应了卵的温度,花重新变得,扩阴也取出了,他正准备松一口气,却突然又被假阴填得满满当当,而且这次直入口,稍微动一动就是一阵极其强烈的刺激。
“呜!呜呜……”他咬着口球闷声尖叫。太满了,卵由于淫水、和已然化掉的一分明胶的多重在肚子里来去,脆弱而感的口被反复冲撞,还有那假阴……他后知后觉那假阴的还裹着一层带绒的旧手帕,将花的每一寸隙都严实,堵死了他这一肚子。他仿佛成了一个濒临爆炸的水球,一个能动能气的孵化箱,甚至膀胱也是被出了几分意,明明他刚过;而快感也像水球里的水,多得要漫出来。可其实假阴只安安静静堵着他,一动不动,他却简直跟挨时一样激动,又是叫又是,很快便高了,让水球更加“濒临爆炸”。
算上这一次,他已经在师兄的注视下经历了五次高,疲倦,神亢奋,脑袋里像在放烟花,不知多久才回过神来,听见师兄嘱咐:“等卵全化了就自己排出来吧。”
随即手腕上的领带被解开,师兄了一下他的鼻子,把耳重新回去。他答应得很好,但师兄离开以后他又感到无比寂寞,只有满肚子淫是真实的,给予他最真实的快乐,他舍不得,懒洋洋地不想动,连口横亘的两绳圈也不想解,昏昏沉沉,半醒半睡,竟一直拖到了小旋回家。小旋看到他这副样子吓了一,以为他在家里被欺负,连忙给他松绑,眼罩什么的全都摘了个干净,他目眩神迷,看着小旋一脸傻笑:“你回来啦……”
——如果是在某些色情漫画本子,想必他的瞳仁已经冒出了桃色小爱心。
逆风旋心疼不已:“爸爸怎么能这样!把您当什么了?就这还好意思教训我不可以哄骗您穿情趣内衣,我看爸爸才最需要被您教训一顿!”
“没,是我……”
“您不准再帮爸爸说话!”
他被吼得一愣,瘪瘪嘴,捧起肚子缩成一团,赌气转过去不愿再搭理儿子。逆风旋无奈,只能又下声气拍拍他慢慢哄,他也听出了逆风旋其实并没有什么神,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便顺台阶下了,同意去浴室清理干净。可他,双脚一落地险些“扑通”跪下,幸好逆风旋反应快,及时伸手搀扶:“妈妈,您是不是没力气?我抱着您吧?”
“不要。”
“为什么?”逆风旋作势板起脸,“那我不扶了,您自己走走看?您瞧,本迈不开嘛。”
这时他倒当真后悔没听师兄的话,然而嘴上仍不肯服输:“我爬着去。可以的。”
“您别较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