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但是……他……”医生的语气更加低沉,“他看上去还这么年轻。”
“战神大人,”医生尽力压着嗓子同他耳语,“战神大人,我发誓我们不是要伤害您,只是……是上司的命令,让我们带您去一个地方,我们真的不是要伤害您,真的。请您、不,求求您了!您就合一下好吗?您合一下,我轻一点,至少不让您这么难受……您!哎呀,求求您了,别哭啊……”
“也行。”军官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我去接盆水。”
他这才发觉自己哭了,暗骂丢人,眼泪却本止不住。医生在一旁手足无措,想安他几句也无从说起,更怕同伴回来撞见这些,指责她感情用事,便只得徒劳着泪水,但他躲开了。
“……”他不自觉抖了一下,脚趾蜷缩,实在无法否认军官的确是一番好意。当然了,要是能在清理完花之后把那个假阴进来,换掉眼下这个不中用的,那就更好了,他一定会更舒服,可这种要求他也一定不敢让素昧平生的两位年长女知。
军官无奈:“儿不是说了要好心理准备吗?”
“知啦。”
“嗯……哎,不要接太的,稍微温一点就好。”
“现在是――五点二十七,还有一个半小时,走吧,别耽误了。”
医生小心翼翼分开他的,却没了下文。他虽然看不见,想判断医生的心理倒也不难,估计是没见过这样新奇的“玩”,一时不知要如何下手吧。于是他唔唔唔叫唤着,又是撅嘴又是仰,希望能重新说上话,但医生的反应却是一把捂住他的嘴,大拇指还顺势堵上了他的鼻子,他疑窦丛生,慢慢有了几分不妙的预感。
“是啊,二百一十岁,可不年轻么。你也别干站着了,来,搭把手,我一个人可抬不动。”
“唔唔!”他激动不己,尽对方很可能听不见他也没忍住应了一声,再撞一下挡板表示自己听明白了,旋即让出位置供军官施以救援。军官动作相当麻利,几分钟后一双略纤细但同样结实有力的手把他半拖半抱地弄出来,紧接着那双手一顿,而医生也倒一口凉气,难掩震惊:“这……他……怎么、战神大人,这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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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是卯足了劲撞上去的,嗡嗡作响,隐约能听见对方在问些什么,但直到重复了第二遍他才听清:“战神大人,请您离远点儿,我要把这个挡板切开了,窗帘也拉上了,不过您最好还是先闭着眼睛。”
“您……谢、谢谢!”
“呜。”他鼻子,点了点。
走去哪里?他有意哼出一声疑惑的鼻音,但军官与医生似乎隐隐存在某种上下级关系,只要军官不发话,医生就不敢主动解释什么。他被扶起来,军官却忽然说等等,不久他的再次被分开,刚闲置没一会儿的后又吃了两枚外加一个大号子,震动频率相较别的小玩更快一点,而且好巧不巧花里的按摩棒这时也正在震,他有些受不了前后夹击的刺激,更不愿出丑态,偏偏越紧张肉夹得越紧,简直像是强迫他在陌生人的面前高。看他百般抗拒,医生搂着他不禁叹气,小声哄他说没事了没事了,往颈侧静脉扎了一针。
环等束都是得用钥匙才能开锁,故医生研究了一会儿便放弃了,直接把连着假阴的几带剪断,把那壮物缓缓抽了出来。顿时他的后开闸放水,医生换过好些医用棉球才差不多清理干净,水也中途换了一盆,至于花,本来医生打算一并清理了,但军官制止了她:“别,这里要是空着他更难受。”
他睡着了。
两人合力把他抬到一张带轮的单人床上,枕弥漫着酒和消毒药水的气味,很干净,而且很蓬松,但由于后里的假阴被压着到了更深,他不免吃痛,又被细心的医生注意到了。医生用无纺布轻柔揩去他额上的汗珠,叫停同伴:“不如就在这儿先清理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