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真相暴以前没有谁能发觉,猎物们一边赌上荣誉而战,一边毫无自觉地给了解内幕的那些人提供美景――而充满战斗能量的躯壳,迷彩背心,军绿长,到膝盖的黑色胶靴子,脖子肩膀手臂全着,白得扎眼。那天为庆祝胜利他扯掉了自己的发绳,丢向观众席间,后来不止一个或几个人一边他一边盛赞他那天有多么欠、多么符合他们的幻想;说是看惯了他梳尾辫或盘,扯发绳真无异于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求爱。他深感恶心,骤然缩紧的咙榨出了一汪。
这天的会议他基本被原样推了出来,契约人谎称他不适,用轮椅、口罩、斗篷和毯子来遮掩他上的胶带以及他无法行走的事实――军表彰大会,战神大人怎么不属于军的一分子呢――他看看师兄,再看看各怀心思的众人,虽然很不好意思让师兄产生了不必要的忧虑,可在这种情形下简直兴奋得要发癫。
他感觉到花绞住按摩棒嘬,更里面还堵着师兄进去的水,而口严严实实贴着七八条胶带。至于阴的发早就剃得干干净净了,比他成为战神更早,是在战神评选的四分之一决赛上,赛程要求选手们从这场开始一口气打到决出最终胜负,且入场前都要进行无比详细的检查,包括但不限于穿衣服过安检、脱衣服全CT、下阴指检加内窥、抽血、跑测试。剃就是在下阴指检的时候。
他开始备孕、怀孕,又通通以产告终。契约人的神状态好像越来越不稳,有时看他的眼神似要把他先后杀,至少也是利用快感一点点玩坏,更何况契约人从来都不缺实践的经验与灵活的德准则,不过由于小旋在,他勉强在诸多调教手段中维持了正常。也正因如此契约人不止一次想过把小旋送走,但不知怎么一直犹豫不决,而唯一一次付诸行动,也被他以格外惨烈的方式抗争了,从此再没提过小旋的事。
再之后他按时服药并使用战斗能量改造,终于生理期正常来了,一年一次,每次持续十到十五天,和女相比依然不是便于受孕的质,好在契约人对他也没什么高要求,差不多像一位母亲就可以了。
随即又低下去,对所谓主人已然没了信心。想来他的演技被锻炼得还不错,总之这番设计成功引得契约人一脸愧疚,本不怀疑是他自导自演。契约人摸着他的脸哄着他,劝他再委屈一下,再忍一忍,否则惹恼了军的大人物们,他更没有好果子吃。哈!真遗憾不能让契约人知晓,臆想中控一切的大人物其实是先锋阁下,是自己的师兄、契约人单方面的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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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牵动契约,对方急忙赶回来,他口破着跪坐在地上,周围全是血,表情极冷静但同时也极疯癫,对契约人说只要小旋不回来他就反复自杀,“让保持在榨不出一丝一毫的战斗能量的状态,直到元老院介入,说服你把小旋还给我。”他淡淡,“你以为靠契约阻碍我控制内游离的战斗能量便万事大吉了吗?”
说罢,战神血淋淋地炸开,而余下不成形的腔子受契约自我保护机制牵动又重新凝聚能量再塑肢,他重新坐起来,却像是从血泊里爬出的一怪物:“您瞧,办法很多呢。”
最后命运给了他一个只能说是造化弄人的结果,他怀上了师兄的孩子,然而因为子尚未发育完全,都还没有出现生理期,所以小生命在他肚子里呆了不到一个月便自然产,血和组织碎块黏在他的间以及床单上。他可能已经难过得麻木了,竟还有心力扯谎,告诉契约人这滩血没准儿是自己的初。
倘若问他感觉怪不怪,那当然怪,不过出去之后看大家走路姿势无一例外别别扭扭的,就姑且相信了这是军在确保比试公平。况且从四分之一决赛开始,选手只要参与了就便可获得大额奖金,连他这样不缺钱的都心动,遑论绝大多数水线平民出的选手,因而奇怪也能忽略,直至被自愿卖。
风雪令牌指了指胶卷:“那最后这片黑色?”
“唔,看进度条这段回忆快该结束了吧?”
“最后啊……”
那次他搁家里教小旋摸盲文识字卡片,契约人下班回来,突然就发神经撕他的衣服,当着小旋的面他。完事儿了他因为能量被短暂昏睡了一阵子,醒来之后到都没看见小旋,捶门捶窗发现有能量罩打不开,怔怔站了十几分钟后,他单手化作一柄尖锥,动作缓慢而平稳,将自己的口扎了个透心凉。
傲长空回过神来,点点:“这是第二天晚上,契约人把我送到另一个房间,我等了一小会儿之后床的电话自动播放录音,说话的感觉是个女人,虽然用了变声。她简单解释了一下这些是在试探契约人,对师兄和我没有恶意之类的,军官和医生女士也是她的下属,我就放心拆掉胶带去洗澡然后休息了。第三天也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