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空间，搬来一堆灰蒙蒙的胶卷，“全是灰的，奇怪，你见了师父和师兄反应却如此平淡吗？”

        傲长空思索片刻回：“难不成也是因为药物？能量心的活降低了所以被迫失去了情绪起伏？况且那个时候我如果是清醒的，也不可能对师父和师兄的谈话毫无印象吧？”

        “有理……不对啊我们搁这儿猜什么？直接看就是了！”风雪令牌眼睛一闭，再一睁，为期一年两个月零九天的记忆在金色的虚影中快速闪回，结果才几分钟她便停下了，逐渐恢复凝实形貌的眼睛望向他，神色复杂，“实验室研发的那个药还真是不容小觑。”

        “喔？”

        “这两件事就是前后脚发生的：星天河的实验到了期限，三代药物没能研发出来，军决定送你回去，不过在你离开之前有几个人私底下办了个小型聚会，毕竟你……就……他们不想浪费……”见傲长空点点表示明白，风雪令牌继续说，“你对他们的指令一律服从，他们玩得越发肆无忌惮，还好另一拨人及时闯进来把你带走了，为首的叫星长乐，是风万里这边的人。”

        “再然后我就见到师兄了？”

        “对。”

        傲长空缓缓深了一口气，脸上是显而易见的陷入回忆的表情，仿佛对自己的“失忆”百思不得其解，于是风雪令牌：“你那会儿简直都要断气了，想不起来不是很正常吗？”

        “我也说不好，可能……直觉吧？直觉告诉我这不应该。”但傲长空也不是容易纠结的格，摆摆手，“还是先往下看吧，让我再想一想。”

        风雪令牌找到这段记忆，从星长乐清理干净他的前后抱着他走出浴室开始。他们所在的是一个双人套房，俩卧室之间有一条不算长的过，他被抱去床上，这时卧室门铃轻轻响了一下，门外传来风万里的声音：“你好了吗？”

        “好啦。”

        星长乐简单整理好发与着装后打开门，站在门口，背着手笑得轻快：“之前我三番五次邀请您，您总说军中事务繁忙来不了，这次却连夜赶了回来，依我看，您其实知我这次邀请您是为了什么事吧？”

        “没有，只是恰好轮休轮到我了。所以是什么事？”

        “他知哦，”风雪令牌忽然插嘴，“他知是你，这才连夜赶回来的。”

        傲长空不禁一愣：“这样啊，他知……因为城灵？”

        “唔，主要还是借助了星氏在军的势力吧？这个星长乐是星氏族长来着，星氏钱，可以一定程度地影响后勤工作，因此军明里暗里站星氏的人也多。”风雪令牌顺便解释，“那段时间我的意识曾短暂复苏过一阵子，接收到了这些信息，现在想来，恐怕就是因为你的能量心被药物限制了活，法则判定成我可能要换主人了，提醒我准备。”

        “但这样一来星长乐不也就知师兄已经知了？”傲长空讲得有些拗口，“我印象里星氏自成一家，那星氏的势力应该也会优先忠于自家族长？师兄毕竟属于外人，星氏的势力是星长乐借给他用的，总不至于帮着外人隐瞒自己人吧？”

        “你的意思是风万里知你被军实验室绑了，而星长乐其实也知风万里知，他大张旗鼓救你，再故意问出这种话，就是想试探风万里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