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穿。

        当席勒的意识从巅峰开始回落时，另一些感官开始冒。

        四个小时的路程并不算很长，但是如果要一直维持着同一个不算舒服的姿势的话，也绝非什么轻松的事。

        ――他被关在一个狭窄的、黑暗的空间里，这样的环境总是应该某些原本应该被他早已忘却的回忆如影随形，但是另外一些奇异的感又打破了曾经那些虚弱和痛苦带来的幻觉。

馈。

        席勒皱了一下眉，黏腻的感令他格外难受。这个蜷缩的姿势让他出的东西只会全溅到他自己的小腹和大上――如果力更大的话，甚至有可能溅到他的下巴上。

        随着感官的复苏，里的震动的越来越明显。那按摩棒其实不是很，埋在里除了一点隐约的胀之外并不会很疼，然而那上面的突起准地按摩着内的感点，迫使肌肉几乎是本能地收缩，咬着那开始翕张着吞吐。

        但是……

        傲慢并不算是一个乐意接受刺激的人格，过度的快感堆积带来的只会是失控的愉悦，而他讨厌这种失控的快乐。

        席勒愈发咬紧了嘴里的东西，又在给布鲁斯特制的账单上狠狠记了一笔。

        “灰雾休假了。”超我悠哉悠哉的声音响起。

        的温度在升高，席勒清晰地感觉到汗水和呼出的蒸汽在逐渐打附近的布料――尽他赤，什么都没穿，但是依然感觉到了热。

        后死死咬着那震动着的按摩棒，快感和震动的嗡鸣声一起传到大脑，成为这片黑暗死寂的空间里唯一可以被感知的存在。

        黑暗中的苍白躯壳颤抖着泛起血色，肌肉绷紧又舒张开，席勒被固定住的手指想要攥紧，但是最终只是无力地弹了一下。

        席勒忍着内源源不断的刺激，过度的刺激让他晕目眩，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污浊的气息，更加重了这种不适。

        席勒又在心里给布鲁斯的账单上添了很长的一串。

        看乐子是吧，高塔里那群席勒有一个算一个都给他等着！席勒咬着嘴里的小球在心里一边记其他席勒的账一边考虑怎么报复布鲁斯・韦恩。

        正如他的无端感知，他的教授的确很纵容他。

        口传来微麻刺痛的感，席勒本能地想伸手拿掉那个刺激源，然而事实上，除了无力地在束缚之间挣扎了一下之外，什么都没有发生。

        后备箱里隐约传来了一些动静。

        但是……太刺激了。

        他可以纵容布鲁斯报复他，也并非完全拒绝对方的某些自以为藏的很好的心思。

        傲慢扭就回了现实。

        ――即使是阿曼达那公认的剥夺囚犯人权的监狱，也不会不给囚犯穿衣服！

        布鲁斯把手边遥控调高了一档。

        显然，能到这点的只有超我。总上说，超我是靠谱的，不可能让某个人格独自面对他应付不了的情况。所以现在的情况必然是安全的，而能把席勒从监狱里面绑架出来的人也没几个，再结合超我的态度一推测……

        狭窄的黑暗空间里开始弥漫一气息，黏腻的觉从小腹上下来。

        电梯的大门在傲慢眼前砰地一声关上。

        但他绝不可能容忍布鲁斯不给他穿衣服这件事。

        席勒皱了一下眉，本能地就想便成一团雾挣脱这些束缚，看看发生了什么。

        电击带来的生理反应是难以抑制的。快感还在随着电击的余韵一阵阵涌动，就生理而言并不算难受，甚至有种浸泡在温泉里的舒服。

        傲慢咬紧了嘴里的小球，他现实里没法说话，刚想回到高塔就听见超我又说了一句：“我也休假了。”

        布鲁斯把箱子放在汽车的后备箱里，他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心率监测装置，确定这时候他的教授已经完全苏醒了。

        在几次挣扎无果之后，席勒索放弃了挣扎。蝙蝠侠毕竟是蝙蝠侠，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出多过分的事情。

        席勒皱着眉徒劳地试图挣脱上的束缚。曾经长期被拘束的经历让席勒很擅长这样的事，但是问题是，蝙蝠侠也同样很擅长控制住罪犯。

        席勒又尝试了一下闪现或者其他的特殊能力，果不其然，全失灵了。

        他了。

        里的震动突然加快，席勒闷哼了一声，堆积的海浪突然在刺激下倾倒而下，电从内迸发而出，伴随着快感和刺激淌遍全。

        而现在车内空气清新，并没有多出什么灰色的雾气。

        感官剥夺会延长人类对于时间的感知，席勒的思

        布鲁斯在心里计算了一下剩余的路程，还有四个小时。

        席勒蜷缩在狭小的、黑暗的空间里，被剥夺的视觉和听觉令唯一的觉变得尤其感，无释放的注意力几乎被内的刺激完全夺走。尽快感来临得并不算猛烈，但是被禁锢着被迫承受的躯会把着温吞的刺激积蓄在里，堆叠着形成巨大的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