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席勒用力甩着,想把那些幻觉甩出去,但是并没有,穿白色护士服的影依然在,他的在颤抖,血迹顺着对方的脖子下来,那会很疼。
他的呼越来越快,席勒的脸色极其苍白,突然间,疼痛顺着脊神经向四肢和躯。
那是剧烈的,瞬间爆炸开的疼痛,像是有人用利刃切开他的脊髓,白色护士服像是被泼上墨水一样染黑,柔和的眉骨迅速深化,变得凌厉起来。
疼痛驱散了幻觉,席勒在路西法怀里,洁白的羽翼包裹着他,干燥又温。
血、汗和其他交织着洒在他们三人上,红与白交织成诡谲又曼妙的画卷。
席勒盯着布鲁斯,他的神情显得涣散又迷茫,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的手臂绵绵地垂在一边,伞刀的刀刃上满是鲜血,落在地上。
“……真惨啊。”路西法没什么诚意地说,他打了个响指,布鲁斯腹的伤口迅速愈合。
席勒迷茫的眼神慢慢聚焦,但是他的神智似乎还没能完全恢复,于是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又拽住了路西法的翅膀。
“醒醒!席勒!别薅了!”路西法大声喊。
朦胧的意识慢慢回笼,席勒的手指用力,再次拽下四五羽。
伴随着逐渐复苏的意识,的酸痛也慢慢汇聚到感官之上。席勒到几乎站不住,他揣着气,全的重量都集中在路西法上。
“松手。”席勒拍了拍路西法的手臂,他们的慢慢分离,顺着席勒的双下来,这令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换人,到我了。”布鲁斯面无表情地说。
席勒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而布鲁斯盯着席勒:“你刚刚了我一刀。”
他甚至掏出遥控,在席勒面前晃了一下。
“你以为凭那就可以控制我吗?”
“当然不,但您刚刚为什么不反抗?”
路西法看看席勒又看看布鲁斯,说:“你们俩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
席勒立刻扭过,盯着路西法,他刚要说话,布鲁斯的就又贴了上来。
“不得不说,他确实一点经验没有,比如,这个房间里甚至没有一张床――以至于我们不得不站着。”
“你想要的话,现在就可以有。”路西法毫不在意的耸肩,他走到席勒面前,单膝跪下,这个动作让席勒产生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伞不在他的手里,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席勒的手指攥紧又松开,那种失控所带来的幻觉再一次若隐若现。
直到路西法掰开他的手指,把伞进来。
席勒抿紧嘴巴,布鲁斯的经验也许没有路西法丰富,但他的前戏和要足得多。
哪怕已经被进入过一次了,席勒依然能够感觉到,布鲁斯动作轻柔地和调情。